做什麼。
沈睿民也開口了,“杜老闆,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人我領走了。以後但憑吩咐。”杜老闆呵呵笑著,“好說,那我先走一步了。”說著,走出了房間。
沈睿民死死看著我,忽然冷笑道,“好本事,做起歌女來了,不肯做我沈睿民的女人,以為你多有骨氣,還不是一樣出來賣!”
我內心氣極,卻慢條斯理冷冷地說,“沈睿民,別這麼義正言辭,為民除害的樣子,你一聲不響結了婚,你太太來打發我,我沒有要你的錢,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勒索分手費,一聲不吭地走了,已經夠忍氣吞聲了,你還想怎麼樣?我現在是何水來,不是葉藍,和你沒有半點關係,賣不賣的不勞費心!”
“跟我走,”沈睿民拉著我,硬往外走。
“放手,放手,”我大喊,一面推他,可是他下了死勁,我掙脫不開。兩個人推拉之間,門忽然開了,卻是杜渝飛。
第十四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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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渝飛走進來,一把拉住我,想我拉到他身後,無奈沈睿民不肯放手。他笑起來說:“不知道我們舞廳的歌手怎麼得罪沈老闆了,還請高抬貴手,我一定讓她跟你賠罪。”
“二少爺不知道情況吧,葉藍是我的女人,這是家事,還請二少爺不要插手。”沈睿民下力氣地把我拉回他身邊。
杜渝飛略帶驚訝地看了看我,看我嘆了口氣,抿了抿嘴,便知道沈睿民說的必不是假的,但隨即說道:“即使是家事,也沒有對女人動手的。何況外面似乎也沒聽過沈老闆納妾,但是聽過沈老闆新婚不久,但貌似也不是眼前這位吧?所謂家事,真不知從何說起。何小姐是我們舞廳的人,要說家事,也該是我們家的家事。”想不到關鍵時刻,杜渝飛竟可以不問緣由地站在我這邊,這個朋友確實沒有白交。
沈睿民也不客氣,“葉藍是我的女人,在我家裡住了幾個月了,或者二少爺不知情,但令兄很清楚,是他把人交給我的。不信,請問問令兄。”
二人爭執著,杜老闆走了來,笑說,“沈老闆見諒,舍弟不知內情。我這就把他帶走。”說著,拉著杜渝飛要往外走。杜渝飛猶不肯走,我只得說,“沒事,我自己能應付。”他方憤憤不平地走了,臨走還留下一句,“有事跟我說,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只見沈睿民臉上都綠了,捏的我手臂都痛。我驚呼,“疼,放手。”
“你知道什麼叫疼嗎?我回家遍尋不見你,在上海四處託人尋找你,找了三個月,卻見你和杜渝飛在一起了,我的心才叫疼。難道你真以為杜渝飛能明媒正娶你嗎?你不知他早有婚約了嗎?跟著他也是做妾,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做我的女人?我可曾說要你做妾,可曾說過要你做小?為什麼不相信我,連當面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沈老闆,我只問你,結婚是不是事實?”
“是,不過我另有打算,我可以解釋。”
“是就夠了。至於杜渝飛,我們只是朋友,你也許不相信,但確實如此。不過不管怎樣,你結婚了這是事實,我離開你你不是應該高興嗎?我既沒有哭鬧勒索,也沒有痴纏,你不是應該謝天謝地了,還找我做什麼?”
“你可願聽我解釋,即使要判我死刑,是否也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嘆了口氣,看沈睿民的神色,倒不像騙我,“說吧,我洗耳恭聽。”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回去吧。”
“不,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知道自己沒有這個勇氣再踏進沈家的大門,可是這裡也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