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引來不少人圍觀,夏雨不得已將頭埋在黑焱天的懷裡,路過柳夜熙身邊時,她看見柳夜熙對她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把她送回家之後,黑焱天丟下一句冰冷的話:“明天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言下之意就是打完她之後,又炒了她!
……
第二天,愛新覺羅傅恆慢悠悠的前來慰問,並且奉送上一瓶超級無敵好用的活血化瘀的藥。
他道:“大嫂,我發現這瓶藥十分適合你!不如多送給你幾瓶,好備不時之需!”
“哼,黑焱天要你來的?”
愛新覺羅傅恆攏了攏身上的西服,並沒有隱瞞道:“沒錯,確實是boss讓我來的!”
望著那好看的瓷瓶,夏雨不屑的噴了一口氣:“打一巴掌給顆糖,我不稀罕!”回想起來昨天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但也不至於被打的半殘吧?他倒好,要愛新覺羅傅恆過來晃一圈,就跟沒事人一樣,那這頓打就白捱了?想到這裡又是一股悶氣沒處發,你說要是打在別的地方……實在不行打臉也行,起碼還能跑回家哭訴一場,把臉上的巴掌印子展示出來給家裡人看,老媽就不必說了肯定當場炸毛,老爸看見絕對會衝進廚房拿把菜刀就把黑焱天了結了,可如今傷口在屁股上,總不能讓她脫了褲子給老媽哭訴吧?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不甘心,但也除了不甘心,別的還真做不了!
愛新覺羅傅恆彷彿看出她心裡想什麼似的,意味深長道:“其實boss完全可以只打人,不給糖!而你又能拿他如何?”
“我——”剛想回嘴,卻發現他說的沒錯,以黑焱天的脾氣,完全能做得出來這事。
她能怎麼辦?耍狠?論狠,她還真不是黑焱天的對手?耍橫?看看她現在的下場就知道後果了。
繼續趴在床上,夏雨有些無語問蒼天的悲哀。
愛新覺羅傅恆走後,柳飄飄立刻進來,並帶來了兩個柔軟度超強的靠枕。
“這是幹什麼?”
柳飄飄回答道:“墊在屁股底下用的!”
夏雨立刻露出驚悚的表情:“婆婆,你好有經驗啊!”
柳飄飄立刻露出哀怨狀,拍拍她的肩膀道:“都是過來人了!你也別說焱天的不是,我這個做婆婆的一直都站在中間,炎天很少發火,你今天遭此劫難真怪不得別人!”還有誰比母親更瞭解兒子的呢?能讓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對人動手,那得生多大的氣啊!
夏雨一聽,立刻不滿起來:“婆婆你好偏心啊,現在被打成殘廢的是我啊!”
柳飄飄連忙即將炸毛的某人:“別生氣,別生氣,婆婆我年輕的時候不比你好多少……”柳飄飄臉一頓,立刻露出懷恨不已的表情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恨!”
“……”夏雨皺著眉頭看著徘徊在情緒邊緣的柳飄飄,她是來安慰自己還是藉機訴說當年不幸遭遇的?
柳飄飄義憤填膺的控訴當年遭拉菲凌虐的過程:“我手下那麼些小弟跟我那麼久,他們有事我這個做大姐頭的能袖手旁觀嗎?”
夏雨連忙搖頭:“不能!”在這點上,柳飄飄跟她屬於一種人,絕對是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人,而黑焱天跟拉菲就是另外一種人,可以為朋友插刀,但是前提會考慮插哪裡不會痛。
“那必須不能!”柳飄飄說到激動的地方,居然挽起袖子,情緒一下子回到十幾年前:“我那個氣哦,你知道拉菲那孫子跟我說什麼嗎?”
夏雨搖搖頭!
“他說別人的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你說說看,這話是人能說的出來的嗎?”
“這就不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夏雨瞬間激動了,因為黑焱天昨天也說了同樣的話!汪詩詩在他眼中就是一個草芥,甚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