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責罰更不會打罵,而是找茬修理她的一眾師弟們甚至將於纓的錯誤推到他們身上,這種愛超過了寵愛根本就是無緣無故的溺愛,現在於纓明白了,這是趙太長在宣洩壓抑在心中的父愛。
“父親。”
趙太長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表達,他不會表達,他不知道要怎樣表達,但是一向僵硬的面部肌肉出賣了他,肌肉裡擠出來的皺紋分明是一中發自內心的欣喜。
王九在一邊看了看兩人,腦袋稍稍側了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父女三人就這樣的站在院中,默然無言中充滿了溫情。
許久後趙太長道:“纓,你剛才說要生吃了嫪毐的肉?怎麼回事》這小子也惹到你了?為…父替你找他算賬。”
於纓不由得臉上一紅,總不能將嫪毐看了她上上下下的身子還將她的大腿私密處燙出來兩道痕跡的事情說出來,支支唔唔的搪塞了過去。
趙太長卻將自己女兒的羞怯模樣看在眼裡,心中以為是嫪毐佔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便宜,知道這種事情就算自己問幾百次於纓都不會告訴自己,趙太長表面上沒說什麼揭過此事,說了些別的,稍待就離開了長揚宮。
長揚宮的守衛在天下七大高手跟前就像是一個個木偶泥塑一般,趙太長身子晃幾晃就出了長揚宮,一離開於纓他眼中的怒火就噴了出來,在他看來傷了他的女兒這個還能治,佔了便宜卻永遠要不回來了,嫪毐這畜生他非要生剝他十次皮不可。
要在咸陽城中找一個人或許很難,但是要找嫪毐絕對不難,趙太長之所以知道於纓在長揚宮中就是他認定王九會回來看老婆子老頭子,所以一到咸陽他就去找老頭子老婆子,一問之下果不其然找到了於纓和王九的下落。要找嫪毐也是這麼個過程,老頭子老婆子哪知道趙太長找嫪毐有什麼事情,一句:“嫪毐這個時候應該在醉鄉居喝酒吧!”就將嫪毐給賣了。
趙太長馬不停蹄趕往醉鄉居,剛好在半路上見到了這小子。
嫪毐喝的不少,走起路來身子跟楊柳似的上下亂晃,趙太長不由得厭惡更起,嫪毐不習慣有人跟在身邊是以雖然是侯爺的身份依然是獨來獨往,身邊不帶一個侍衛,這也是目前嫪毐備受咸陽百姓敬愛的原因之一,在百姓眼中看來他比較親民。跟著嫪毐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趙太長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身子一竄就出現在來了嫪毐的面前。
嫪毐眼前一花多出了個老頭,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今天確是喝多了要不然怎麼會眼前總是有人亂晃,哈哈!”
說著仰天大笑,笑著笑著,嘔的一聲對著趙太長就將剛才吃到肚子裡的飯菜噴了出來,趙太長掩鼻身形連閃,嫪毐卻藉此機會轉身拔腿就跑。趙太長他見過,就算是沒見過單憑趙太長身上驟然勃發出來的那種壓迫感嫪毐也知道這個老頭不好惹,是以假裝瘋癲,找了這麼個機會換身就跑。
趙太長沒防範嫪毐還有這招,細長的眼睛一眯身子一飄就出去了十幾米,緊緊地輟在嫪毐啊身後。
嫪毐能感到後腦皮的刺痛,這說明趙太長在他身後跟著,嫪毐心中大懼,趙太長可不是好惹的,他上次見過趙太長出手,一劍出去連要十幾顆腦袋,趙太長要是想要殺他的話用不了及劍。頭也不回的高聲叫道:“你再跟著我我就叫了!”
趙太長眼睛一眯罵道:“沒出息的東西,你信不信你還沒叫出口,我就把你的嘴給削下來了。”
嫪毐不信,他認準了趙太長是趙國人,此時是在秦國怎麼都要投鼠忌器,剛要張嘴大叫,就覺得涼風從側面刮來,嫪毐大驚縮頭擰腰一個鐵板橋就跪在了地上,趙太長的劍就擦著嫪毐的麵皮劃了過去,將嫪毐的臉蹭得通紅一片,臉上的寒毛被齊齊颳了個乾乾淨淨。
嫪毐冷汗刷的就冒出了一層,腿肚子都有些轉筋,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