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局勢動盪的。
對於我們傭兵來說,完成任務比什麼都重要,儘管我個人信奉的是‘吃飯要吃好,睡覺要睡飽,任務完不成沒關係,拐了錢咱就跑’的座右銘,可是任務在沒有確定完不成前,還是要努力一把的,如今我們就正在對目標進行研究,尋找突破點,這種工作對於我們混混傭兵團來說真是小兒科了,以前在得斯時不知有多少人被我們修理的顏面無光,整日以淚洗面,不敢出來見人,曾經有一段時間這種任務接的多了,一提起我們混混傭兵來,那些貴族們就兩眼發直,渾身打顫,致使整個傭兵界的聲譽一度下滑到谷底,而這更讓我們混混傭兵‘聲名遠播’,今天正是我們再次大展伸手的好機會。
在角門旁邊候爵的一個隨從正大汗淋淋的看護著十幾匹馬,炎熱的天氣使得那些馬焦躁不安,不時的發出幾聲低鳴,偶爾經過的幾個路人也是匆匆而過,除此之外街上再也沒有什麼生機了。
等了半小時左右,角門突然開啟,候爵大人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後面跟著十幾個人魚貫而出,簇擁著他走了出來。
門外的隨從趕緊解開韁繩把馬匹侍候好,扶候爵上去,並遞上一個遮陽用的大斗笠,其他人則陸續蹬鞍上馬跟隨著候爵的後面,向街道出口而去。
在經過我們身邊時,候爵皺著眉頭鄙視的看了看我們,對身後的一個人說:“你們看這些下賤的豬,待在這裡真是有煞王宮的風景,一會你去通知一下負責這方面的大臣,就說是我說的,要他立即把王宮附近的叫花子,要飯的,清理掉,別在這礙眼,明天我可不想再見到他們。”
候爵說完後還衝著我們吐了口唾沫,衝著拉里的臉就去了,嚇得他滾到一邊,拉里笨拙的動作,把候爵他們逗得哈哈大笑,神態囂張,把拉里氣得差點腦出血。
候爵身後的那個人在對候爵施禮後,離開了隊伍,打馬朝另一方向去了。
“莫里克,你和我去跟上那個人把他抓住,帶回酒樓,拉里你去跟著候爵,如果他不回家,你就馬上回來彙報,今天晚上就可以行動了。”我低聲對他們倆個人說。
“是,老大。”拉里答應了一聲,就隱身消失在空氣中。
“莫里克,我們走。”拉里走後,我對莫里克說。
酒樓的酒窖裡,那個去送信的傢伙,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臉上蒙著一層黑布,躺在黑鷹的旁邊,嘴裡還塞著我的臭襪子。
“團長,您這是幹什麼?改行做綁匪了?”黑鷹醉薰薰的問。
“他媽的,黑鷹別喝了,一會就有任務交給你,瞧你喝的那個樣,知道為什麼漂亮MM都不喜歡喝醉了的男人嗎?因為他們都陽痿,所以如果你還想泡MM 的話,就少喝點酒,你看我,多有節制,一週只喝醉六次,那像你一週都沒醒過。”我踢了他一腳,給他上了一課。
“啊,團長,您怎麼不早提醒我,好,從明天開始,我向您學習,這個傢伙是幹什麼的,是來偷酒的嗎?見鬼,敢偷我的酒喝,讓我來收拾他,把他凍成冰棒。”黑鷹清醒了一點對我們說。
“別動手,我還有話問他,莫里克麻煩你把我的毛巾還有我的襪子摘下來,快點,愣什麼?”我對莫里克說。
莫里克極不情願的捂著鼻子,用兩根手指把罩在送信人臉上的黑布和嘴裡的襪子揪下來,扔到地上,把手指湊到鼻子下面一聞,雙眼一翻差點暈過去,趕緊倒了一點酒給手消毒,對我說:“他奶奶的,你的襪子幾年沒洗了,差點把我薰死,把我薰死了,多多不就成了寡婦?”
“你胡咧咧什麼,我上個月剛洗的。”我一把撿地上的黑布揣進懷裡,拎起襪子。
“小子,醒醒,叫什麼名字?從實召來,不然就把你剁成肉醬餵狗。”我見送信人眼皮動了下,知道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