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弓嗎?還是用你們的身體?”
小青的話頓時如一場冰雨一般澆在他們身上,很快的冷卻了他們的心中的激情,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精靈的屍體,額頭上不斷的滲出汗水,眼睛裡更是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看看吧,你們一時的激動,差點就做出難以彌補的錯誤,我們應該感謝這幾位人類朋友的提醒,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派克也是一頭的汗水。
“長老,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那些殺害我們親人的惡魔繼續逍遙下去?”短暫的沉寂之後,岩石又開始騷動了起來。
“人類朋友,看您的打扮應該是傭兵吧,雖然不記得有什麼傭兵組織採用金狼做標誌,但從您不凡的見識看來,您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傭兵了,您有什麼好的建議?當然我們不會白白讓您出謀化策的。”派克在注意到我右手上不斷的做出要錢的手勢後,果斷的在後面加了一句。
“這樣啊,雖然我們的行程很緊,但是消滅這些兇殘的魔獸,解除對精靈的危害也是一件益事,我們就幫你們一把吧,不過這酬勞方面可不能太馬虎了。”我裝做為難的樣子對派克說。
“當然了,對於幫助過我們的朋友,我們是不會吝嗇的,對了,還未請教您的大名,混混傭兵團,凌風,真是好名字,美麗的女士您怎麼稱呼?啊,小青姑娘,很感謝您剛才的一番話,讓我們從仇恨中清醒了過來,受教,受教,這位年輕的法師您……”派克微笑著說。
年輕的法師?我們隊伍裡有年輕的法師嗎?雖然黑鷹是一個法師,可是他並不年輕,可是派克明明對著黑鷹說話,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其實大家都叫我酒鬼,可是老大和巴迪非叫我黑鷹,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黑鷹眨了眨眼睛為難的說。
“巴迪?巴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派克喃喃自語,把目光落在躲在豬仔後面的那個外來的精靈身上。
“年輕的法師?年輕的……黑鷹你個死老頭,你到底吃了什麼靈丹妙藥,變得這麼年輕了,快給我說出來,哎呀,臉這麼白,皮這麼嫩,快說,不然我掐死你……”我怒不可恕的掐著黑鷹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他的腦袋,也不理數百雙睜的大大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我看。
此時我眼裡的黑鷹就像一個年輕的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一樣,皮光肉滑的,那像一個快要死翹翹的乾巴老頭,我的心在流血,我看著黑鷹這張不屬於他的臉快瘋了,這兩天他一直把自己蒙在斗篷裡,不敢見人,我還以為是怕受風了,原來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老天,真是不公啊,為什麼這種返老還童的事不發生在我身上?
“啊,啊,老大,別掐了,我快斷氣了,這都是你給我喝的酒把我搞成這付爛樣的。”黑鷹艱難的解釋了幾句。
“酒?哦,我想起來了,那你怎麼不早說,看,你現在多漂亮,等回去後,我就帶著你去泡妞……”我張大了嘴樂得合不攏,口水流了一地,哈哈,太好了,那一瓶藥水要是製成返老還童的藥,一粒賣上一千個金幣,那我不賺大了,金山,我要金山。
“喂,喂,阿風……”小青見我在這麼多精靈面前出醜,臉上掛不住了,使勁的擰了我一下。
“我靠,誰擰我,我的金山……哦,哦,大家看什麼哪?不會是看我吧?尊敬的大長老,我看這件事我們還是需要再商量一下,出謀化策的事我可以做,可是在執行過程中您能保證,每一個精靈都聽我的命令嗎?”臉皮雖然厚,可是在數百雙眼睛‘窺視’之下,也讓我十分難堪,只好找個話題轉移他們的目標。
果然,我的話一出口,他們把目光都收了回去,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一邊說著話,一邊不信任的看著我,我也懶得理他們,只盯著派克老頭,看他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