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晶護壁召喚出來,以防萬一。
洞口下,我微一矮身,竄了出去,目光迅速的掃視了下上面那個巨大的營帳,視線中一個黑色的槍影在我露出身形後,閃電般向我剌來,當下我冷笑了下,握住刀柄的手微一使勁,將刀抽了出來,我沒有用刀去劈開來襲的槍,而是徑直的剌向狐媚兒,攻其必備。
“不要……”狐媚兒臉色發青的低叫了聲。
“放下刀,不然你死定了。”身後一個被刻意壓低的聲音響起。
“哼,我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呢,要不要試一下,看看是你們的公主先沒命,還是我先沒命?”我冷哼了聲,無視狐媚兒求饒的眼神,冷漠的說。
“你……好,好,閣下應變的能力真是罕有,我認輸了,請放了公主吧。”後面,抵在我腰間的硬物輕輕的拿開了。
“這樣最好,要是真打起來,我的喊叫聲可以把獅王召來。”我不屑的對身後的人說。
“快把刀拿開,燙著我了。”狐媚兒用眼神示意我拿開她頸下的刀。
我默作聲的看了眼狐媚兒,沒有收回刀,而是趁勢轉到她的身後,將她的右手反翦著抓住,這才將刀橫在身前,仔細的打量了下帳內的情景,若大的帳內擠滿了狐族的戰士,有些是一起來的,有些則是兇狠的陌生面孔,一個身材高大,相貌威武的黑衣將領手持一杆黑色的長槍站立在對面,直勾勾的盯著我……
“啊……你弄痛我了……”狐媚兒呻吟了一聲。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說吧,這是否是一個陷井?”我冷冷的打斷了狐媚兒的話,問道。
“呵呵,閣下太緊張了,我只是因為感應到人類的氣息,才出手而已,試想在這種情形下,讓一個外人知道我族的秘密是極為不智的,不要將責任推到公主的身上。”對面的狐族首領見我擰著狐媚兒不放,有些尷尬的解釋。
“哦,原來是誤會,不過這誤會差點要了我的命。”我毫不放鬆的衝對面的傢伙說。
“哼,都說了是一場誤會了,還不放手?喂,你是不是喜歡這樣抓住我?”狐媚兒沒好氣的低聲對我說,說著還將整個身體靠在了我身上。
我沒有因狐媚兒嬌蠻的動作而放鬆警惕,在確定除了對面的黑衣將領對我有威脅後,我才恨恨的鬆開了狐媚兒的手,將她推了出去,刀依然拎在手中。
“老大,我可以上來了嗎?”還在地道里的狐臭見上面沒動靜了,大著膽子問。
“上來吧,小心有槍扎你屁股。”我不耐煩的衝下面喊。
“哦。”狐臭答應了一聲,慢慢爬了上來。
“公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密函不是交給你了嗎?”狐族首領疑惑的問狐媚兒。
“飛狐,此事一言難盡,待會再解釋,父王他現在在哪?”狐媚兒滿含怨氣的白了我一眼,衝狐族首領說。
“哎,王現在被囚在獅族大營內,我們已經有三天沒有音訊了。”飛狐將手裡的槍交給身邊的戰士,恭身回答。
“為什麼會這樣?是獅王不讓見嗎?”狐媚兒擔心的問。
“不是,好像是王不想見我們,傳話的兄弟也是語焉不詳的。”飛狐有些為難的解釋。
“怎麼會這樣,難道父王已經遇害了?不,不,這太可怕了。”狐媚兒不安起來,眼睛裡溢位了淚水,撲到飛狐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公主,先不要難過,等天亮了,我們再想辦法進去叩見他老人家。”飛狐神色戚然的輕拍著狐媚兒的肩安慰道。
“嗚……一定是父王他出事了,不行,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狐媚兒突然從飛狐懷裡掙出來,抓住飛狐的手說。
“公主,不行呀,現在是宵禁時刻,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