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姐妹倆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開口：“事實上，最近我們在協助塔維爾研究員進行一些空間方面的實驗。”

“空間方面的實驗？”我依稀記著自己好像有點印象了，前一陣子指揮鏈路和通訊鏈路裡貌似有過塔維爾類似的幾次彙報，不過……咳咳，我第一時間就扔給珊多拉和西維斯她們倆了，結果現在就記著那個眼鏡娘提交過幾次研究申請而已。

說到空間方面的研究的話，我並不認為塔維爾在近期內能取得什麼太大的成績，超時空管理中心的建立和世界之門技術的復原已經是個堪稱運氣的奇蹟，她要還能再搞出什麼大名堂來，那簡直就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我都得懷疑她是個從若干年後穿越過來的主。

大概是已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就連空間雙子都大概瞭解了我的思維習慣，或者說大致從那模糊的心靈連線裡共享到了什麼印象，阿西達和阿西多拉很快便猜到了我的想法，立刻解釋道：“和您想的或許不太一樣，塔維爾的研究隊伍最近已經暫停了關於空間科技的進一步研發，而正在全力解析回收到的那兩塊奇怪的星環碎片，找我們進行的研究似乎也是相關方面的，不過因為都屬於科研部門的內部資料，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罷了。”

這倒是，雖然雙子姐妹本身是空間學大師，不過她們的能力還是和常規的空間科技不太一樣的，即使參加了實驗，想必能看懂的部分也不會太多。

心中多少有些在意，吃完飯領著潘多拉姐妹倆出門散步的時候我順便接通了和維斯卡壁壘星的連線，向塔維爾詢問起了關於兩枚星環碎片的研究進展。

勤懇敬業的女科學家壓根就沒想到她提交上去的報告我幾乎都沒怎麼看——話說那一大堆的專業名詞你讓我看也看不懂啊

“啊，我的陛下，看來您也對星環碎片呈現的異常狀態產生疑慮了。”

接收到我的聯絡，塔維爾立刻帶著研究受到重視的喜悅如此說道。

當時我差點就舉身付清池了——可惜旁邊沒水。

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之後，我一邊領著兩個正偷偷掐來掐去試圖吸引我注意力的小傢伙在林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下，一邊認真聽起塔維爾的彙報來——聽後者的意思，似乎星環碎片的殘骸中還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塔維爾將月內基地拆解場的畫面直接傳送到了我的腦海中，巍峨的黑色機械體現在有一半已經變成了攤開的零件，剩餘的骨架部分猶如崢嶸巨獸，一架架小型的檢測裝置閃耀著藍色的幽能護盾，輕盈地穿梭在這些合金骨架之間，不時爆起的能量火花顯示著，對這東西的拆解尚在進行中。

“我的陛下，如您所見，我們已經將這塊碎片的全部裝甲和外層機械結構分離下來，那些表層的東西沒有任何異常，可是在碎片的骨架部分，發生了不為我們所知的變異。”

隨著塔維爾的話音，共享在我腦海中的畫面隨之拉近，清晰地以某個檢測裝置的視角呈現出了碎片的內部結構。

一大團扭曲的金屬結構，材質和細節看上去是機械，但總體卻彷彿某種生物組織一樣，即使對這樣高精尖的東西一竅不通，我也能很容易地分辨出這不是希靈人的裝置風格。

倒像是希靈設計風格在某種方向的變形。

“它不適合使用幽能，沒有對應的能量減速裝置和安全閥，”塔維爾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不安，“但讓人憂慮的是，它相當適合深淵能。”

“等等，”我打斷了塔維爾的話，“深淵能？深淵不是某種意念嗎？它也能產生可以做功的能量？”

“這個原理很複雜，”塔維爾思索了一下，開始給我灌輸希靈人的世界觀，“在我們的能量學定義中，只要可以令任何可以被描述的東西進入另外一種狀態，那麼產生這一轉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