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專職女僕的毒島冴子有點擔心地說道,那個“師傅”的稱號大家都知道什麼意思也就不解釋了。
我面無表情地聳聳肩:“她在電視機前卡住過三次,從冰箱裡出來的時候經常凍僵,偶爾會從興致勃勃地鑽水管,不過出來之後一個小時內都會變成細細長長的樣子,還有一次這傢伙看了兩本恐怖小說致力要成為一個合格的附身鬼,結果不小心鑽進只蒼蠅體內,因此絕食七天……”
“我以後不怕靈異片了……”毒島非常認真地說道。
事實上我平常都是當喜劇片來看的。
而就在我們心靈對話的時候,安薇娜已經不負眾望地——卡住了。
將氣氛醞釀了個十成十的某亡靈僅僅從電視裡鑽出到了xiong口位置,便發出一聲悲鳴,螢幕上由於能量干涉形成的雪huā點立刻還原成了漆黑一片,而安薇娜則撐著電視機的邊緣努力把自己往外拔,在她面前不到三米處,水銀燈表情木然地看著這一切。
至此,全體帝國領袖,這個宇宙擁有最大權柄和最高智慧(?)的統治階層,合計了一晚上的“調皮人偶懲戒計劃”完全崩壞,一切終於從驚聲尖叫變成了驚聲尖笑。
安薇娜還在努力往外拔自己中……
“解除隱形吧,順便把空間翹曲關閉,淺淺你釋放時間,冴子幫姐姐大人做飯去,”我揮了揮手宣佈本次行動完全失敗,一幫宇宙帝王將相在恐怖影視片方面的才藝簡直慘不忍睹,連個92。3cm的洋娃娃都嚇唬不住,“呦,小燈~~”
我正等著對方跟自己打招呼呢,迎面一個旋風tui就過來了。
“你這個傻蛋人類”
聲音裡帶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委屈——誒?剛才她不是一點都不驚慌的樣子嗎?
一把抓住了水銀燈嬌小的身軀,順手夾在胳肢窩下面,我不輕不重地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本來打算懲罰你的,真是個鬧心的丫頭,以為那麼傻蛋的手段就能瞞過目光如炬的天下第一們嗎?”
水銀燈一邊抗議一邊手舞足蹈地試圖接著攻擊我:“本來就只想瞞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嚇唬你一跳的,沒想到連一晚上也……啊,忘記那個先知了”
你恰恰說錯了,這次先知沒開機,是目光如炬的本大爺看穿你那傻蛋一樣的小把戲的。
“主人……安薇娜還卡著呢……”
已經被眾人故意遺忘在旁邊的安薇娜終於委委屈屈地叫了出來,一邊雙手用力撐著電視外框,結果一下子摁在開關上,原本漆黑一片的螢幕刷刷哆嗦了兩下,小幽靈後背上方就突然浮現出一中年大叔,舉著個小盒子在那嚷嚷:“咽喉炎,頑固xing炎症……”
“噌”的一聲,我一邊還夾著水銀燈,一邊卻上前把安薇娜一把拽了出來:丫的,這大叔一臉褶子還敢跟我家女僕背後位?
“這根木頭已經沒救了。”
林雪立刻嘀嘀咕咕起來,旁邊淺淺一頭霧水地跟著點頭,前者永遠精明的可怕,後者永遠處於一頭霧水,我家怎麼淨是這種奇葩?我說林雪你稍微傻蛋點能死啊?
淺淺已經釋放了時間,迅速回到主要時間河流中導致客廳裡在幾分鐘內便經歷完了從夜sè到清晨的轉換,就跟經費不足只好螢幕一黑寫上一夜過去(當然有時候打這行字也不一定是經費不足……)的生硬切換一樣,前一刻還在午夜兇鈴的陳家大院,現在已經在和煦的陽光中準備早飯了。
“淺淺,你幫忙看著珊多拉別讓她溜進廚房”
我回頭交待了一聲,將視線轉回沙發上,小小的人偶正老老實實地坐在那,lu出了前所未有的懂事表情,看得出來,計劃全部失敗還被抓了個現行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都有點尷尬,昔日公主般高貴冷漠的水銀燈殿下現在完全變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