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收藏家和學者願意花錢買那些破爛,於是……
於是幾十年前那些古戰場就差不多被冒險團們給搜刮乾淨了……現在剩下的人真的只能靠運氣吃飯嘍。
“以上就是‘正常’的冒險團應該乾的事情嘍,”米莉亞一邊領著我們穿過二樓同樣聚積如山的“垃圾”一邊解釋完畢,還不忘著重指出“正常”兩個字,看來她對自己有個極端懶散只知道去最近的車禍現場揀點垃圾維持生計的叔叔那是十分不滿,“沒有人敢隨便進入聖遺蹟的,蒼藍教會的佈道士們都是怪物一樣的傢伙,從沒聽說過有誰擅自探索了聖遺蹟之後還能活著逃出他們的追殺。別看那些教士一個個都和藹可親的樣子,真要觸及了‘聖賢’這兩個字,他們可一個比一個瘋狂。固然了,你們……誒,嘿嘿嘿。”
似乎是突然想起比lu娜就跟在旁邊,米莉亞說到一半就立刻住口,但lu出了微妙的傻笑。想必在這個心思簡單的少女看來,我們頂著聖賢的身份在這個世界遊dang,而她又是唯一一個知情人,這件事情最大的意義只不過是很有趣吧。
真不知道她這種性格對我們而言是可靠還是不成靠。
在米莉亞介紹自己這個家庭的時候,我一直在認真聽著,裡面有很多事情自己還是第一次知道。
沒有父母,有記憶以來就是一個懶懶散散自稱冒險家的大叔在收養自己,然後身邊還有一個據說是大叔助手的漂亮阿姨,從小跟著這樣的“雙親”與垃圾為伴,感覺家庭環境說不上好也說不上欠好。那個有點邋遢的大叔對米莉亞而言是個可怕的傢伙,但也是最可靠的親人。儘管米莉亞一直在說著對方的壞話,可某種對家人的依賴感還是很明顯的。
“其實那是個挺討厭的傢伙啦,”米莉亞說道,“哪有在人家六歲生日的時候一大早就鄭重宣佈‘我不是你親叔叔,我也不知道你父母是誰,我從一個遺蹟裡把你撿回來的’這種事情的啊?簡直差勁到家了。”
“嗯,那時你哭的很厲害,”一直默不作聲地跟在我們身後的比lu娜認真點頷首,“扎古用了半個月才想明白自己說錯話了。”
……那位大叔的腦筋被什麼工具衝擊過嗎?這奇葩的情商是怎麼回事?
淺淺好奇地玩弄著不知道從哪撿到的一個小鐵疙瘩,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說起來,米莉亞你不是說自己是聖職者嗎?怎麼現在又成了什麼家庭冒險團的成員誒?這個世界的聖職者是可以兼職的?”
身後的一個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比lu娜突然嚴肅地看著瞬間有些慌張的米莉亞:“你連這個都說出去了?!”
我們立刻好奇地看著她們,難道這個是需要保密的不成?
米莉亞讓比lu娜那嚴肅的眼神盯著,心裡有些發毛,片刻才結結巴巴地解釋起來:“究竟�1�7結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所以……所以就不小心說出來了。”
比lu娜皺著眉頭,視線不竭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讓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警惕狀態,最後才嘆了口氣:“唉,歸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你一定要注意。這件事我會跟扎古說的。”
“額,麻煩了。”
看著比lu娜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米莉亞鬱悶地說道,一邊埋怨起來,“比lu娜是個再生人,再生人都是這麼古板的傢伙。”
“再生人?”
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很多獵奇的工具。
“你想到哪去了?”米莉亞白了我一眼,“再生人是莫布拉多的人種之一,和純種人一樣古老。他們是古代大災難之後從變異種裡面重新恢復成人型的人種的統稱,因為曾經釀成變異種,恢復之後他們就自稱再生人了。看上去和普通人類沒什麼區別,但一個個古板的厲害,聽說是因為族群內有從古代流傳下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