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古要敢在軍艦上來一鏟子,那負責摁他的就不只是戴紅箍的了。
大叔撓著後腦勺衝我lu出一個單純無害的微笑,當年我跟淺淺考試作弊未遂讓老師逮住的時候也是這麼笑的!
“你還有啥事?”
不再搭理扎古大叔,我轉而將視線投向教皇還是那句話,我是真不相信他帶著一幫政府代表lu面就是為了噁心自己,這是個相當行動派的人物,從二十三歲一直中二到了三百二十三歲而無一日止步要就是為了維持莫布拉多的社會秩序,他有無數種手段用自己的教會軍來強行控制住政府軍。
“主要是為了讓聖賢看到莫布拉多的窘境”面具後面傳來了低沉的嗓音,但在知道對方的真身之後,我明白那其實是一套依附在面具上的立體聲音響的功勞,他真正的嗓音跟大內總管似的“我們的民眾確實太缺乏歷練了,一點點恐慌就導致了很多不必要的傷亡,褐土星遭到攻擊的時候,有很多人在教皇宮附近或者自殘來向您祈禱,我所推行開的信仰到現在似乎有點失控跡象一當然,這個問題我們會想辦法逐漸解決的。”
我不怎麼有耐心地看著對方:“你要再不直奔主題婁先走了啊,你自己在這啥時候說到重點了通知我一聲。”
教皇:“……”
我不會讀心術,但我能猜到對方現在心裡想的一定是:跟這人說話怎麼這麼跳躍呢?
我很容易就能判斷出對方的想法,那是因為自打咱上崗(還有個說法叫登基)以來,認識的各種族高層裡面有一個算一個對我的評價都是這樣但其實我也挺冤的,那都是他們自己平常養成的說話拐彎抹角半天說不到點子上的臭毛病,跟人交談的時候三千字以內不涉及任何具體事務就是身為一個政客最基礎的職業德,但我從小到大最擅長的廢話還是“吃了嗎”這對方肯定不習慣一這年頭已經很少見講話之前不先從自己家暖壺到美國總統挨個感謝一遍的新聞發言人了。
教皇就讓我一句話憋了半天,在內傷之前總算尷尬地點點頭:“事實上我們確實遇上了麻煩不是莫布拉多,而是我們幾個”
教皇說著,伸手指了指身邊的幾個騎士長。
“斷罪之銳,不太受我們控制了。”
“廢話,那本來就不是你們的東西。”泰克斯一邊灌酒一邊呼嚕呼嚕地嘀咕了一聲。
沒人搭理這個剛剛結束戰鬥就把自己灌的二五八萬的不安定分子,我用挺嚴肅的表情看著教皇:“斷罪之銳不受控?你們聯絡不上那些武裝衛星了?”
“不是完全聯絡不上”教皇說道“目前為止我們仍然能感覺到斷罪之統,而且也能順利向它們傳送指令,但它們的響應速度明顯下降而且在很多時候,我們都能感覺到那些古代兵器在自己執行著什麼,不是攻擊而是……一些我們不能理解的指令,反正在沒人控制的時候它們在自己執行。”
教皇說的不清不楚但我已經開始嚴肅對待了。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我們確定斷罪之統是復仇軍留下的十幾顆大功率武裝衛星,它們分佈在莫布拉多恆星系同坐標異次元的幾個空間褶皺裡,也就是說,從座標上講,這些武裝衛星是位於莫布拉多恆星系的,但它們被一個高度翹曲的空間外殼包裹起來,常規方法無法探測。這也是大部分帝國超時空武裝常用的封裝手段,我認為主要目的是防塵……………,
那些武裝衛星和米li亞曾調動的衛星一樣,具備超時空打擊功能,可以在有指揮者引導的情況下轟擊任何一個世界,它們兇殘的威力曾幫助神聖教皇一統世界。平心而論,這些東西雖然在普通種族眼中異常強大,甚至足以讓掌握了它們的人在幾年內把全世界的硬幣都印上自己的大頭貼,但在我眼中,它們並不是什麼太高階的裝備講解著她所想到的事情,還有司令部的指揮官和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