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對付了:姐姐大人不用說,這個家裡如果我算一把手的話,那她就是一把手的姐,壓根不具備可比性,淺淺則是個任意邏輯性傷害免疫的奇葩,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有跟她講道理的想法,至於珊多拉,她可能算善解人意,但現在的情況是二比一,只要淺淺和姐姐一塊攛掇,珊多拉骨子裡那點壞水應該可以把我折騰的跳思過崖去。所以我決定去跟大小姐聊聊,看看能不能讓她先別嘀咕孽緣了。
有句話怎麼說呢,緣,妙不可言——這句話以前我一直認為可能發生不到自己身邊這些一個比一個奇葩的女孩子身上,畢竟你看她們有哪個像走羅曼蒂克路線的?可現在命運竟然掄圓了給我一棒子,告訴我其實“緣”這種東西無處不在,而且這一棒子還是砸在自己之前壓根想都不敢想的人身上:稀有材料合成的林大小姐——直到四十五分鐘前我還不敢相信大小姐跟自己之間能用“妙不可言”聯絡起來的。
林雪的想法不太敢確定,但我自己的心情其實還是很飄逸的,戀愛這種東西時間長了總會慢慢平淡,雖然自己倒是很喜歡平淡中的幸福,但偶爾平淡中蹦出來的驚喜當然更好,我很想感謝最高生命女神,是她的“旅牆”讓我能回憶起被自己忘卻的那一幕,讓自己知道很多事情其實冥冥中自有緣法,說也不敢說是不是十幾年前那一場偶遇讓兩個人就此在命運中不可避免地糾纏在一起,反正在知道自己和大小姐這份牽絆之後,我很飄逸。十有**大小姐自己的心情也差不多吧,雖然她到現在還在“孽緣啊孽緣”地碎碎念著,但熟知這傢伙傲嬌脾性之後,我早就對她這種程度的碎碎念無視了,她能坦率地說出自己的心情那才奇怪呢。按照自己對對方的瞭解以及心靈深處那一點若有若無的感應,這傢伙的心情指數至少早上**點鐘,陽光燦爛的能用來曬被子了。
“吶,你打算唸到啥時候?”
我拍了拍少女先知的肩膀,很想看看這傢伙勾著的腦袋下面是怎樣一副表情,結果對方比我想象的爽快多了,大小姐猛然抬起頭來,一臉不爽:“幹嘛,我正感悟人生呢!死一邊去!”
我無視對方的威脅,大大咧咧地在她身旁坐下:“還真讓人嚇一跳啊,這麼巧合的事兒都有,不過那時候你看著可跟小公主一樣,都把我驚豔了一跳,這些年命運究竟把你怎麼了?”
“當年你看著還跟傻x一樣呢,”大小姐呲牙咧嘴地上來擰擰我的耳朵,“這些年命運究竟……嗯,應該沒把你怎麼樣。”
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真的。
“看來跟你這個木頭糾纏不清還真是命中註定的事兒,”大小姐臉色平靜如常,擺弄著手裡醜兮兮的木頭疙瘩,這東西就放在她身上,原因我倒是能猜到:這丫頭一向是個習慣把隨身物品亂塞的性格,想當初她從自己兜裡掏出來的東西還讓自己開了一回眼界來著,這塊木頭疙瘩大概也是讓她當成童年回憶給隨便扔到隨身空間裡了吧,就跟我一樣,然後放著放著自己也忘了,畢竟十幾年前的小禮物,再回憶也就那麼回事——這點還跟我一樣,“剛才本大小姐推算了三遍,發現假如當初沒跟你孽緣一般碰面,今後咱們還真的會形同陌路,你說緣分這事兒多奇妙?”
我看著林雪的臉色,發現了剛才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驚惶,顯然那個“形同陌路”的命運分支讓她嚇了一跳,於是不動聲色地攬過對方的肩膀:“假如命中註定的是這樣的事情的話,那命運對咱們還不錯。”
大小姐臉上微微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觀察了遠處的幾個小傢伙半天,確認那幫一點動靜都能咋呼起來的丫頭片子正忙於玩耍之後才順勢往我懷裡一靠:“天氣轉涼了呢。”
“嗯……啊。”
“突然想出去走走了。”
“去哪?我陪你。”我看了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