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上次在鑲金玫瑰喝醉了酒差點跟楊過打起來,還放出話:‘我讓你一隻手!”這一句話你知道多傷人。另外跟紫捎個話,我不介意她在上班時間睡覺,也不介意她在執勤崗位上睡覺,甚至不介意她一口氣睡到下班,但她在樞紐管理中心開會的時候扛著張席夢思步入會場就不太合適了——雖然工作完成的不錯,但她能不能稍微顧及一下老闆的面子?”
藍的表情很僵硬,尾巴都僵在半空了:“……額,好……好的。”
曉雪也過來跟藍依依惜別,在後者承諾過幾天一定回來之後才笑逐顏開,然後抓著狐狸的尾巴揉來揉去:“哈哈,也是,未來的時候我從小到大都跟你在一塊,你在家裡長住的,是我和曉淺的保姆誒。狐狸姐姐早點回來哦,我教你怎麼用尾巴編中國結……”
藍一聽這個二話不說扭頭就跑,身形快的真跟傳言的一樣。唰一道黃光閃過就沒影了……
淺淺膩在我旁邊拿腦袋一下一下撞著我胳膊:“你說八雲紫要看見藍脖子上的項圈怎麼辦?”
“看見就看見唄,你看維斯卡脖子上還有個鈴鐺呢。”話音一落,旁邊的維斯卡立刻開心地晃了晃腦袋,脖子上的鈴鐺叮噹作響。她很喜歡這個小玩具,雖然被潘多拉鄙視了一番。
淺淺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可是你沒發現項圈上有一行字?刻著‘陳俊家的’……”
我:“……姑奶奶誒,你怎麼不早說!”
“還有。她給紫準備的禮物裡面有一包狗狗餅乾……”
我面目僵硬地趴在桌子上:以狐狸的速度和空間傳送的便利,一分鐘內恐怕她早就跟紫碰上面了。這時候尼瑪啥都來不及嘍。或許很快全體妖怪就會知道他們的新房東是個把狐仙少女當寵物犬養的怪蜀黍,對了,妖怪裡還有個射命丸文,所以我可以認為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正在我已經開始合計著是不是要殺人滅口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一道藍色的小小身影從廚房門口一閃而過,趕緊一拍腦袋:“琪露諾!”
藍色身影從半空掉了下來,然後急吼吼地跑過來大聲嚷嚷:“人家沒有偷吃蛋糕,廚房的醬油瓶子不是人家弄倒的。人家是去給廚房裡送凍豆腐的——好了,什麼事?”
我:“……”這貨的缺心眼是不是比以前更嚴重了?
“你昨天去哪了?一整天不見人。”
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車熟路地順手從琪露諾背後摘下來一根冰翼,在手邊的橙汁裡攪了攪,冰鎮好之後又給她安了回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冰妖精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我怎麼突然覺得自己罪惡特別深重——繼八雲藍之後,自己身邊又多了一個被當成詭異物品的可憐傢伙麼。
嘛。自從她來我家當冰箱那天起,這傢伙就已經淪為家電了……
“人家去找大醬玩了!然後……然後找人決鬥,誒?找誰決鬥來著?怎麼記不起來了……”
我去,這可憐孩子是跟誰打架去了,都被揍失憶了不成?
琪露諾也算是家裡的住客之一。但存在感著實低下,主要原因是這傢伙在家裡的定位是一電器,平常主要職責是給大家提供冷飲——於是自從進入十一月份她就基本上沒存在感了。而且這傢伙平常都不怎麼和家裡人交流,她怡然自得地在家中充當家用電器的角色,休息的時候就會一溜煙跑去阿瓦隆和朋友們玩上大半天,來去隨便不管不顧,甚至沒意識到自己是住在別人家裡,久而久之家裡一半人都忘了房子裡還住著個妖精。後來安薇娜覺得應該讓琪露諾有點事做,但繼續凍冰棒和當空調顯然是不現實了(這裡著重指出,琪露諾是個在外面大雪紛飛的情況下都敢頂著一臉盆冰棒出去沿街叫賣的神奇生物,仨月賣不出去冰棒她都意識不到是冬天來了),於是我們的女僕長大人把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