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當時主要是輝煌神庭強烈申請,要我把他帶出去……”
我頓時感覺很有同感,忍不住扭頭看了旁邊的艦隊排程欄一眼,上面有一張威武浩然的國字臉熠熠生輝。於是心有慼慼然:“理解,我們這兒也有一個被同僚強烈申請帶出來的。”
“呵……呵呵,”父神乾笑著,“我平衡多了……”
“喂。二瘋子,活著不?”我來到通訊臺前。裝置還亮著,上面顯示著的卻不是某個指揮官的頭像,而是一個銀白色的圓球:戰歌號,作為一艘戰艦的ai,那個二百五主機的頭像當然是個蛋。
“嗯,然後呢?”通訊器對面傳來乾巴巴的一句。
我:“?你說啥?”
“嗯,然後呢?”二百五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跟復讀機一樣。
我:“……自動回覆?”
“嗯,然後呢?”
眾人:“……”
我感覺哭笑不得,一招手,維斯卡就心領神會地蹦了過來,貓瞳蘿莉用力一踹通訊器,大聲叫道:“喂!副官!”
“嗯,然後……啊!?將軍的聲音!將軍閣下您回來了!?”隨著這聲驚喜的聲音,通訊器上的銀白色星球戰艦頭像立刻明亮起來,就好像詐屍似的,“那個傻x走了?”
“我還以為是自動回覆,”我頓時樂了,“搞半天是被洗腦成條件反射了?”
通訊器對面詭異地沉默起來,這個二瘋子這次竟然罕見地沒有立刻噼裡啪啦爆一堆粗口,而是在安靜好一會之後慢悠悠說道:“說吧,本艦哪錯了?本艦改了還不行嗎?”
我:“……”自己這次是真的啞口無言了,這個威武霸氣直衝霄漢,說一句話含沙量就夠昌平那幫勞改的篩半年,號稱王水一般的瘋娘們,竟然……竟然軟了?
“從第一句話開始,他沒喘過一次氣,你信麼?”瘋子ai只幽幽地說了一句話,就堵住了我心頭的千言萬語,一瞬間自己感覺到一種大徹大悟湧上心頭:看樣子自己實在小看了那個碎嘴子龍神的戰鬥力,能讓父神這種心胸的老好人都下決心給丫鑄鐵封屍沉湖的猛角色,豈是一個連數都不會算的二瘋子能對付得了的,聽著瘋子ai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我就知道她這次恐怕受傷頗重。
我感慨不已地拍拍通訊器前的控制面板,好像這樣就能給那個半徑七千多公里的戰艦提供點安慰似的:“那什麼,現在你想說點啥不?”
“……沉默是金。”
“……好好照顧二瘋子,別讓她想不開去糊別人一臉萬有引力,”我拍了拍維斯卡的小腦袋,把她留在通訊器前,“我去跟父神聊聊天。”
“你臉色不好,”父神看我晃著膀子過去,有點好奇道,“千羽豪那貨跟人家吵架來著?”
“沒。我就是感嘆,能把精神病說精神了不算啥,能把神經病說成神經衰弱才是狠人啊!”
父神:“?”
“不談這個,這裡的事已經結了,不過我們還得有一會才離開。”我在旁邊的座椅上坐下。順便把叮噹掏出來讓小傢伙活動活動: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儼然已經快退化到一株多年生草本植物了,“我們拆走了將近三分之一的抑制塔,而且帶走了最後一個工程機器人,那座深淵之門的壓制系統已經失去控制。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崩潰,連帶著這個世界殘骸的壽命也就走到頭了,臨走之前我打算那它當做給墮落使徒的小禮物——打從星環碎片開始那幫孫子就隔三差五朝我扔東西,現在正好在他們的邊境附近,我打算把這個世界殘片扔到他們境內。”
“他們不就是深淵側的麼?你用深淵之門對付他們?”
看來父神對墮落使徒的瞭解並不深。他恐怕還以為,墮落使徒使用深淵力量,就和深淵之門裡那些“東西”是一個性質,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