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義了,”狐仙大人讚許地摸摸xo的腦袋。“接下來我教你一門外語,別問這跟修行有什麼關係,反正你照著學就行了。看我的嘴型:喵——”
我上去一把抓住狐狸妹的耳朵:“你還有點狐仙的尊嚴麼!”
狐仙大人此刻表現出了與她的千年道行相稱的反應速度:扭臉一口咬在我胳膊上,甩都甩不下來。丁玲則趕緊跑向自己的寵物狗,xo這時候已經有點精神恍惚的意思了,看到主人出現竟然一時半會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被丁玲抱在懷裡才後知後覺地嗷嗚一聲,那聲音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我心頭就仨字不斷滾屏播出:作孽啊……
等丁玲和林風帶著一隻近乎精神分裂的狗離開之後。我低頭看了看仍然掛在自己胳膊上的狐耳少女:“你到底打算掛到啥時候?”
狐仙大人一邊使勁咬著我的胳膊一邊翻著眼睛往上看,要是她嘴裡咬的那胳膊不是我的說不定我就被她給萌住了,看這傢伙半天沒有松嘴的意思,我只能從隨身空間裡摸出一把牛肉乾來。這招一如既往的管用:二貨狐狸頓時化作一溜黃光,連人帶牛肉乾消失在我眼前。
“我覺得吧……咱們還是想辦法給她找點事做比較好。”這時候安薇娜不知道從哪飄了出來,手裡還拎著頭髮上沾著水珠的小泡泡,“狐狸應該純粹是太無聊了。她以前可不是這麼神經兮兮的性格,一開始不是挺穩重的麼?”
“不管是誰,要是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曬太陽啥都不幹地過上三年都得變成這樣。”我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不過她平常不是有事幹麼?讓她幫你帶孩子唄,曉雪都說了,狐狸將來就是咱家的一號保姆,比姬兒佳美氏還專業。”
安薇娜聳聳肩:“她比孩子們還能鬧吶。”
幽靈女僕話音剛落,狐狸妹子就噔噔蹬地從樓上跑了下來,她把一卷金黃色毛茸茸的東西塞到我手裡:“對了家主,這是新圍巾,不準用來擦鞋。”
撂下這句話,狐狸再次化作一溜黃光消失在我們眼前,我低頭看著手裡的狐狸毛圍巾有點發愣,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最近是她尾巴換毛的日子:狐仙大人有個習慣,每次換毛的時候都會把脫落的舊毛小心收集起來,要麼織圍巾,要麼織手套(這取決於天氣變化的幅度),反正最後這些東西都得落到我手上,從這一點看來沒心沒肺的她其實也挺懂得誰親誰近——平常在家裡也就我最照顧她了。
“算了,就讓她繼續沒心沒肺下去吧,”我順手把圍巾收起來,臉上掛起樂呵呵的笑容,“能這麼樂天地生活下去也不容易。”
“一條圍巾就給收買了?”珊多拉的聲音突然傳來,我一扭頭,正看到她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站在自己身旁,“你來一下,有些東西想給你看。”
我好奇地跟著珊多拉來到二樓陽臺上,不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值得女王陛下如此神神秘秘,結果到陽臺上之後珊多拉二話不說就把爪子亮了出來……我是說她把自己的深淵形態亮了出來。
黑暗而又躁動的深淵烈焰在她的半身燃燒著,猙獰的巨大利爪每一次輕微顫動都會在空氣中劃出彷彿空間破碎一般的細微裂紋,珊多拉抬起她那變異的胳膊,在空中輕輕劃了兩下,開口說話時聲音中帶著共鳴一般的顫音:“話說這爪子除了打架的時候好用,平常真是一點都不方便,給自己撓癢癢都顯得太長,想握個拳都因為比例不對收不起來。”
我:“……話說你把我叫過來不至於是想讓我給你剪指甲吧?先說好,我的能力確實對深淵有效,但你這爪子不一定需要剪指甲……”
珊多拉白了我一眼:“你看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麼,我是最近有了點發現——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你對深淵那種潛移默化的‘滅活’效果,好像從來沒在我身上生效過。”
我剛剛還有些走神的心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