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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蘭若有所思,或許他並不能理解這種心態。他和貝拉維拉不同,我能看出這是一個至今仍燃燒著熊熊鬥志的老皇帝,而且他也沒遭遇過貝拉維拉遭遇的那種背叛,後者已經累了,因此才希望休息,希望生活在一個不需要動腦子提心吊膽勾心鬥角的世界,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而前者多半是不能認同這種“逃避”想法的。果然,哈蘭一番思索之後輕輕搖了搖頭:“理解不了,不過那是貝拉維拉的想法,她這麼決定。別人也說不了什麼。”
“其實不錯了,她現在也幫著我打理很多事情——如果正好睡醒了的話。”我呵呵一笑,心說哈蘭不理解貝拉維拉那正好:我還生怕他也跟後者一樣打算退休呢。真要那樣,我跟珊多拉可就虧大了。累死累活把這麼個老皇帝抓回來竟然就為了給丫養老,哈蘭要真說退休我連哭的心都沒了。
“奧卡姆的背叛麼……”沉默了幾秒鐘。哈蘭突然發出一聲微微嘆息,“他在墮落之前是個嚴於律己的好人,雖然身為科研人員,卻有著軍人的根骨。他忠於帝國和自己的使命,在自己的研究領域顯得有點苛刻,但在其他時候,他對所有人都很和善——所以我們給了他個‘老實人’的綽號。奧卡姆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科學家,哪怕腐化之後他也是最優秀的,但沒想到他最終會走到這一步……那天殺的腐化,把我們變成了什麼怪物……”
“你和奧卡姆關係不錯來著?”我聽出哈蘭對奧卡姆十分了解,頓時有些在意。
“103天區,奧卡姆原本是我手下的首席技師,”哈蘭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也是舊帝國時代最優秀的科學家,我以為你知道這個。”
我頓時張大嘴巴,良久之後才記起自己確實聽說過這方面的事情:“確實知道來著,不過一時沒想起來——那什麼,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把‘那邊’的情況跟我講講唄?我對墮落使徒的事情挺好奇的——你知道,貝拉維拉的記憶已經錯亂了,我們抓到的其他墮落使徒級別又不夠高。”
哈蘭笑笑,不在意地點點頭:“當然沒問題,不過事先說明:我知道的可能並不比貝拉維拉多多少,你前幾天說的沒錯,我們的記憶被動了手腳,在深淵影響消退之後,大量深層記憶都被清洗掉了,我儲存下來的只有無關緊要的部分。”
“災難之後,舊帝國的秩序全被打亂了,原有的皇帝和他們手下的高階使徒倖存下來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再加上相當長時間的渾噩狀態,我們一盤散沙,於是‘那位大人’在出現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組墮落使徒。‘它’從不露面,但可以透過使徒的精神網路控制一切,它直接利用這種無從抗拒的控制力再次劃分了我們的勢力。一部分皇帝的實力儲存良好,手下的倖存者也比較多,於是成為幾個支柱性的軍事巨頭,執掌舊疆土殘留下來的幾個天區——我就是其中之一,我的重置能力在災難中保護了大量軍功設施,在混沌期結束之後,我就成了實力最強的皇帝之一。剩下一些個人實力儲存完好,但手下已經殘缺不全的皇帝則被分為兩類:情況較好的,成為獨立軍團的派閥長,自成一派,擁有軍團和領地,但沒有天區級別的勢力,貝拉維拉就是其中之一;情況較差的,就只能依附他人了。這部分皇帝或將軍基本上都多多少少有個人實力上的損傷,手下更是幾乎全滅。他們再也拉不起軍團,就只能在軍事巨頭或者派閥長手下當鷹犬。他們仍然保留著皇帝或者將軍的名號,但說實話……這些稱號已經沒什麼意義,‘那位大人’用它的標準判斷一個使徒的價值,它並不在意被自己安排到別人手下當艦隊指揮官的是不是一個前任皇帝,它什麼都不在意,除了‘大業’之外,它甚至沒有表露過任何感情傾向,我甚至覺得‘那位大人’壓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