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長壽傳聲回道:“小神有一二算計,此行也有意誤導那些關注小神行蹤之人。”
“可雲霄仙子問起來,這該如何解釋?”
“這個……”
“長庚啊。”
秦天柱目中流露出少許無奈,低聲道:
“女子跟咱們不同,咱們有什麼說什麼,說了就過了,可有些女子最喜斤斤計較,你若是有一點差錯,她能記幾個元會,反覆數落。
你這點把柄若是被雲霄仙子抓住了……嘖。
不要多想,我絕未說我師妹。”
李長壽笑道:“小神明白,小神明白。
男子與女子分居陰陽,本就不盡相同,大多數女子比男子心思細膩一些,也都是情理之中。”
秦天柱嘆了口氣,端起茶水喝了口。
李長壽還想提醒秦天柱小心,此地畢竟是陌生之地;但一想到兩人在此地都是化身,且是在卞莊家中,也就將這般話語忍了回去。
還是要給二師兄一點面子的。
片刻後,卞莊扶著自己祖母駕雲到而來,李長壽與秦天柱起身相迎,賓主寒暄一番,相談甚歡。
卞老夫人單刀直入,直接問道:
“不知水神大人今日帶老身孫兒回來,具體所為何事?”
李長壽卻賣了個關子,藉此探探天涯閣的底。
“老夫人不如猜猜看。”
側旁秦天柱禁不住笑出聲來,倒是第一次見自家水神這般‘頑皮’。
卞老夫人沉吟幾聲,坐在那靜靜思索;
卞莊站在一旁不斷髮愁,還在擔心李長壽背後的仙子大能找他麻煩……
少頃,卞老夫人嘆了口氣,嘆道:
“水神足智多謀,又是聖人弟子,天庭之中僅在玉帝陛下之下……”
李長壽忙道:“老夫人莫要這般抬舉,我不過是得陛下信任罷了。”
這老嫗笑道:“老身當真是猜不出的。”
李長壽斟酌了下言語,緩聲道:
“我在路上聽卞莊說了老夫人開創天涯閣的諸多事,對老夫人也頗為欽佩。
我便直接問老夫人一句,天涯閣可願為天庭做事?”
“這……”
卞老夫人略微皺眉,低聲道:“水神您突然如此一問,老身也不好回答。
老身雖是天涯閣的閣主,但天涯閣上下這般多人,若因老身一個決定陷入險境,老身當真是萬死難辭了。”
李長壽道:“為天庭做事,如何會陷入險境?”
卞老夫人嘆了聲:
“天涯閣訊息也算靈通,因我孫兒在天庭為將,老身近年來,也格外關注天庭之事。
此前,天庭與西方爭運,天庭因水神相助接連獲勝;
此次大劫降臨,天庭已是佔到了主導之權,根據外人相傳,此劫名為封神,意在壯大天庭。
但大劫豈能無殺業?
西方大教經營三千世界多年,水神要拉起一股勢力與西方在三千世界的勢力抗衡,藉此繼續為天庭爭運……
此間可會有大戰?
若有大戰,我天涯閣便是再多十倍的仙人,也不過是大劫劫灰罷了。”
一旁秦天柱和卞莊對視一眼……
確認過眼神,都是不會想這麼多之人;於是各自安好,靜靜聽著。
李長壽拱拱手,笑道:“老夫人看的當真透徹。”
卞老夫人忙道:“水神過獎,老身不過是活的久了些,凡事都看透了,也看淡了。”
“但老夫人有一點其實說錯了。”
“願聞其詳。”
李長壽食指在軟榻的矮桌上寫了一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