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快閃開,別擋路!”男人想要推開日灼急匆匆跑路,卻被他掐住胳膊一把拽回去:“無理哥哥,快接住他!”
“好。”男人直接被日灼甩飛出去,無理拉住了他的胳膊才勉強把他拉回來。
而現在的男人,正懸在半空中搖搖欲墜。
“啊...我好像扔過頭了——”小日灼邁著小步伐跑過去,一手舉過頭頂踮起一隻腳往下望去。
“啊啊啊啊,快把我拉上去,要...要掉下去了!!”男人痛苦的尖叫著,他渾身顫抖身體不住來回晃動,被拉住的那條胳膊承受著所有的壓力,現在正傳來劇烈的痛楚。
清理完現場,和校方溝通清楚後,孔懸燁準備帶隊離開此地。
但他聽見了從上面傳來的嘶吼聲,抬頭一看,正是那個掙扎的男人。
他的第一反應是另一個想跳樓的人,被宋詞阻攔後因為害怕,想讓宋詞拉他回去。
但……
孔懸燁發現周圍人的目光都還平庸的聚集在他們原本的視野中,似乎剛才的尖叫聲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野和,收拾現場,準備帶隊回去。”孔懸燁囑咐了手下人,而後一個健步登上石柱,藉助向上的力量踩在鐵絲網上,再向上一層層攀登,最後到達天台。
無理看他的眼神是驚訝中帶點懵逼,懵逼中帶點讚賞。
孔懸燁馬不停蹄的伸出手去,幫助無理將男人拉了上來。
男人嚇得雙腿癱軟撲倒在地,哈喇子流了一地。
他拽著孔懸燁的褲子勉強爬起來,聲音發顫:“警...你是警察嗎?”
“嗯,我是。發生什麼事了?”孔懸燁回答男人的話時,眼神還在打量著若無其事反坐在欄杆上的無理。
“是他...他們倆個,想把我推下樓!”男人指著無理和日灼,說話唾沫飛濺義憤填膺。
孔懸燁和無理二人對視良久。
“嗐,我只是想帶凶犯前來指認現場,是他控制麻花辮從這裡跳下去的。”無理率先發話。
此時的孔懸燁心裡確定了一件事:宋詞不是這樣的人。
如果說這個男人是兇手,他害死了麻花辮,這件事本和宋詞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何了了覺醒了能力,救下了麻花辮。
宋思憫是何了了的同桌,從現場狀況來看,兩人關係應該不錯。
他救了何了了,也是為了救何了了而死。
所以這件事就和宋詞有關係了,看他平時很愛宋思憫,所以這件事給了他打擊。
所以想親自把兇手繩之以法?
無理對孔懸燁的準確推理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
如果這裡有個孔懸燁的直播間,他一定要為他刷大火箭!
“你血口噴人!什麼麻花辮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男人在用響亮的聲音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反正就算市聯帶他去查,也查不到他的霧元殘留。
頂多就是給他安上一個沒有登記的罪名。
無理往後閃避挪了挪屁股,心裡默默吐槽:我看你才是臭口噴人。。。
孔懸燁眯著眼睛打量二人,開口道:“那宋隊您來說說...怎麼證明此人就是推麻花辮下去的兇手呢?”
無理跳下來,拍拍他坐的欄杆:“簡單,掃描這上面遺留的霧元使用痕跡,再比對這傢伙的霧元,一致的話不就是他做的嘍。
動機什麼的,我已經做過調查了。”
日灼此時呈上來一份檔案,無理把它交給了孔懸燁。
孔懸燁將信將疑的翻了翻,連照片和整個故事脈絡都捋得清清楚楚。
“對了,這高層幾樓的監控一直都是壞的,所以無法捕捉他作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