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放在不合適的位置,且正在享受溫潤。
“雪美小姐,無論是你不是公主,這樣是不合適的。我們之間都需要從長計議。”
“先生,有什麼不對嗎?”井池雪美已然動情,纏繞過來。
“我帶你出海。”龍星毫刺進她的眉心,一點清涼消弭著熱切的春情。
遊艇再次駛出碼頭,在外海停下。
祝童依舊在上層甲板上打坐,井池雪美坐在他身邊,喜滋滋的看著他。
下層,川中宏與楊輝坐在一起。他們都沒有修煉,而是隨時注意著上面的動靜。
一輪紅日從海平面躍出,祝童睜開眼,井池雪美伏在他腳前酣睡著,身上蓋著一幅厚厚的毛毯,小貓一般。
陽光在她面部嬌嫩的肌膚間緩緩移動,顯示著時間的軌跡,所過之處,每一個絨毛都在熠熠生輝。
有那麼一段時間,祝童的感覺及其乏匱。如今,自覺體內原本滯澀的真氣有甦醒的跡象。膻中至丹田一線經脈傷勢最重,如今竟然貫通了。
他閉目自查片刻,恍然。膻中與丹田內都儲存著綠色的氣流。在某個微妙的時刻,似乎感應到莫名牽引,蝶神曾移到此處,與那股神秘的內息融合,此處傷莫名其妙的痊癒了。
只是,這樣的修為與蓬麻功有本質的區別,身體別處的經脈依舊毫無生氣。祝童知道勉強不得,有了這個基礎,他就等於恢復了一半自保的能力。
祝童拉著井池雪美的小手微一用力,她睜開眼,笑道:“先生,你身上有花香。”
十時許,遊艇駛回碼頭。
井池雪美挽著祝童的手臂,神情愉快;未來的三天,這個男人所有的時間只屬於她一個人。祝童已經用電話安排好了一次短途旅行。
碼頭上依舊守著幾位記者,祝童毫不掩飾與井池雪美的親熱關係,甚至還當著他們的面擺出幾個火辣的造型。
“東海騎士”號的餐廳裡已經準備好早餐。陳依頤與松井平志一早就出去了,未來的三天內,松井平志要和向老交換意見,並就福華造船的前途達成初步共識。
“你很聰明啊。”祝童咬著只火腿,忽然冒出一句。
“什麼?”井池雪美正樂滋滋的喝皮蛋粥,扭頭問。
“我是說,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計劃好了。先是利用一些股份拿回家族控制權,然後把松井平志逼出家族,等他投入到史密斯那裡後,請威爾遜夫人收購雷曼的股份,你再花大價錢出手收買漢密爾頓勳爵的股份。你要把松井家逼上絕路!”
“嘻嘻,到底瞞不過先生。”井池雪美狡黠的一笑,算是預設了;“松井平志何嘗沒有想到?他揹著我入股mtk船務公司,早就做好離開家族的準備了。他知道,我不可能嫁給他,井池家族的女人可以嫁給日本人,男人娶的都是有漢族血統的女人。我現在就是井池家族的男人。我當時想,你能左右松井式的生死,松井平志早晚要向你妥協,所以,最大的得益人只能是你。可是,松井式也看到了這點,所以他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先生啊,松井平志現在雖然選擇和我合作支援你,是因為他想在福華造船的平臺上有所作為。”
“我不喜歡男人。”祝童有點灰心。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夠精明瞭,沒想到,井池雪美和松井平志兩人玩的比他高明瞭不止一個層次。
他曾經有八分相信,差點要自己命的那顆毒彈就是來自井池雪美。如今的情況是,因為那顆毒彈,井池家族所有的男人都被這個小丫頭玩弄與股掌之中。她剛過十八歲就有如此的心機,再過幾年,會有多少男人被她玩死?
看來,老騙子說的對,金錢能讓人瘋狂,能把傻瓜變成智者,也能把聰明人變成白痴。
三月七日下午兩點,祝童和井池雪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