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葉兒不太懂如此深奧的話,低聲問祝童:“他在說什麼?”
祝童搖著酒杯說:“della的意思是,老外更喜歡錶現自己的**,而我們中國人則習慣與心照不宣。但是,那只是表象;重點是,人都是自私的動物。所以,默契是生意場上最不可靠的東西。della,我的理解對嗎?”
範西鄰輕輕鼓掌笑道:“ok,della,李主任比你高明,別再班門弄斧了。你那套理論早就過時了。李主任是我們的朋友,當然要提醒他別落入別人的圈套。”範西鄰拍拍della的手背,繼續對祝童說:“他們比我們更要面子,如果他們讓你感覺到很有面子,陷阱就在你腳下。通常來說,長遠的友誼是與共同發展是他們常用的藉口,事實是,幾十年來中國與國外有那麼多的合資案,沒有一家中國企業能與他們共同發展。友誼是個不錯的幻覺,但是長遠處於幻覺中就太可悲了。我建議,不要相信類似從長遠的眼光看問題這樣的說辭,老闆通常用這樣的腔調欺騙下屬。當然了,李主任處於強勢地位。如果換個情況,我說的這些就是廢話。”
“受教了。”祝童真誠的握住範西鄰伸過來的手。
吃完這奢侈的西式大餐已經是十點半了,della和範西鄰還邀請客人去出席一個新年聚會,對於他們來說,豐富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人家是在客氣,祝童和說還有事就告辭了。
“他們是一對好人。”葉兒說。
“是嗎?也許這也是一種幻覺。”祝童挽起葉兒的手緩步向海洋醫院公寓樓的方向走去。範西鄰與della都很出色,說不上好壞吧。
葉兒雖然很小心,還是在della影響下喝了幾杯紅酒,臉色紅撲撲的。她知道進入那間公寓意味著什麼,有心拒絕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她在心裡抗拒這個小騙子,身體卻散發出隱約的渴望。
祝童在飯局進行到一半就關閉了手機,並把楊輝打發回去,說囑咐他明天八點來海洋醫院。當時葉兒想說什麼,礙於範西鄰夫妻沒好意思。
進入電梯了,祝童笑著點點葉兒的鼻尖,說:“小別勝新婚,我感覺好象有一輩子那麼長。”
“della也很有魅力啊,她好象對你很有興趣。”葉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剛才,della確實對祝童流露出一些曖昧的暗示。
“她?”祝童把葉兒的手放在唇邊;“還不如你的一根手指頭。”說著,就把葉兒的無名指含在嘴裡,並輕輕吸吮著。
葉兒呼吸急促渾身發軟,恨不得就倒在他懷裡,什麼也不想什麼也顧及;任憑這個男人輕憐密愛。但是,她畢竟是警官,正要侵犯自己的是個騙子啊。
電梯停下,祝童擁著她走向公寓,輕聲在她耳邊說:“葉兒,你終於又回來;前一段,我生怕你真的生氣不理我了。”
開啟公寓門的時候,祝童根本沒心思去檢查鎖眼的角度;他靈巧的手指飛快的開啟門鎖,幾乎根本沒費時間就與葉兒來到室內。
門,在他們身後重重的關閉。
葉兒剛要掙脫去開燈,祝童的唇壓過來。柔軟的舌頭撬開堅硬的牙齒,肆意挑逗著她青春敏銳的感官。強烈的男性氣息,熱情有力的擁抱是那麼熟悉,一隻手穿過層層織物撫上心頭,她輕嚀一聲就迷失了,身體在祝童的愛撫揉捏下酥軟,連反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她再也想不起自己是警官,想不起正在解開自己衣釦的男人是個江湖騙子。不覺間她已被擁到臥室,倒在床鋪上,這裡,是他們初歡的天堂,是她第一次痛並**的所在。
外衣早被丟到客廳,葉兒的手臂被舉到頭頂,接著,高領羊絨衫蓋過來,潔白嫩滑的胸前一陣麻癢,她低吟著環住他的肩,細長的手指只會在那濃密的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