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江的雙眼,想確定,他是否被索翁達洗腦了。
“我答應加入鷹洋的前提之一,是彼此不見面。”藍湛江拱拱手;“多謝祝兄關懷,他應該知道藍某的價值。鷹佛的信徒夠多了,不差我這一個。”
索翁達的信徒都是有身家的,祝童忽然想到一個很要緊的問題,鄭重神色道:“我需要一個保證,請藍兄轉告他。鷹佛收誰做弟子我不干預,可是……”
藍湛江知道祝童擔心的是什麼,想了片刻,回道:“我只負責轉達,答應不答應要鷹佛拿主意。不過,以他的性情,一般情況下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你們有過約定,鷹佛三年內不會踏足江湖。可是,如果你或別人自己要去,在布天寺,鷹佛是神,不接受任何約束。”
祝童回憶著梵淨山之後的點點滴滴,一時竟然痴了。
葉兒走後的這幾天,祝童每天晚上打坐修煉蓬麻功之餘,更多的時間耗費在對血球的探究。
初步結論令人沮喪,有血球存,祝童的蓬麻境界大概只能維持在蓬麻初境了。某些時候,血球會自動在他經脈內巡視,好像一個警察或者憲兵。一方面預防他體內的精氣哪怕有一絲一毫的流失;另一方面,對他的每一點哪怕最微細的進步都會被血球毫不客氣的據為己有。
特別是與葉兒縱情歡愛時,每到關鍵時刻,血球都會忽然移進命門穴踩剎車。葉兒固然多了幾分歡愉,祝童卻恨得咬牙切齒,且有苦說不出來。
秦可強帶著一群侍者走進來,片刻間,一桌豐盛的酒席擺放完畢。
接著,曲奇也走進來,四個年輕人謙讓著入席,客客氣氣吃飯。
曲老億和柳伊蘭沒有出現,藍湛江表面看不出什麼,心裡卻在滴血。從現在開始,他真的不屬於江湖道了。在某種意義上,也許還被歸為江湖道的對手之一。
下午四時整,櫻花號私人飛機準時在浦東機場降落。
井池雪美小姐牽著朵花和向墨的手出現在旋梯口,蕭蕭和西蕾婭小姐隨在她們後面,接著下來的是池田一雄和川中宏以及井池雪美的私人助理和秘書。白家樹最後一個走下舷梯,離開上海一年後,他很低調的回來了。
祝童木然接受了井池雪美的擁抱,眼睛還看向旋梯。
“沒有人了,媽媽留在牧場陪威爾遜夫人,她說近期不會來上海。”井池雪美在祝童耳邊低聲說。
“媽媽。”小騙子大感意外。
以前,井池雪美與威爾遜夫人最親密的時候也不過也乾媽稱呼她。媽媽這個詞在如今的狀況下太過曖昧,理解起來頗費腦汁。
陳依頤與程震疆在後面等著呢,祝童不好與井池雪美多說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她留下一個狡詰又有點調皮的微笑。
朵花偎進祝童懷裡,低聲說:“大哥,你好幸福啊。不如就收下雪美小姐吧,葉兒姐那邊我去說。”
“你也這麼說!朵花,你敢去嗎?”
“有什麼不敢!”朵花還在嘴硬,語氣已然軟下來了。
她與祝童的關係最親密,和葉兒卻從來都沒有過太親密的時候。
蝶姨走過來,一套雍容華貴的時裝看在祝童眼裡尚有點陌生,但蝶姨似乎早以習慣瞭如今的身份,舉手投足間也多了幾分端莊。
王向幀沒有出現在今天這個場合,向老倒是來了,站在一群政府官員中笑眯眯的。時不時對祝童使個眼色。
祝童問候過蕭蕭和西蕾婭,與向老站在一起。向墨早接住西蕾婭小姐,並牽手走上來。
向墨沒等向老說話先開口了:“爺爺,我不想去澳洲上學了。”
“不想去就不去,留在爺爺身邊也好……”
“我要跟著他。”向墨很認真的說,頭歪向祝童這邊;“西蕾婭小姐希望能留在上海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