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祝童,房間裡共有十一個人,大家都看向祝童。
李頌漢說話了:“醫學上東西我不懂,我覺得,如果西醫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不妨讓中醫試試。”
“我反對!”祝童站起來說;“這幾天我確實讓我們醫院的老先生們看了看,他們與各位一樣,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如果各位堅持的話,必須出具一份書面檔案,證明這個決定是大家共同做出的。出意外的話,共同承擔責任。”
如此一說,房間裡的人都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了。
下午,向墨給祝童打電話,說是藍湛江邀請祝童見面,有事商談。
祝童說自己實在走不開,藍湛江有事的話,可以來望海醫院找他。
晚上八點,藍湛江與向墨準時出現在望海醫院。
祝童把他們引到十八樓,在自己平時打坐的花叢中擺下一張竹臺,沏上茶款待客人。
向墨有與西蕾婭小姐同樣的特質,工作時一絲不苟。只負責記錄,除了開始的客套,沒有插半句話。
藍湛江首先對萬家生佛的事表示遺憾,並感謝祝童介紹生意給他,希望祝童能儘早介紹與西邊的人認識。
祝童說,只知道金石投資、東海投資以及範西鄰的人組建的投資公司各與三家公司簽了正式合作協議,並且已經開始進入實施階段了;西蕾婭小姐如今就負責裝置的採購與工程招投標工作。
具體到這三家公司,他當時在那邊呆的時間有限,瞭解的情況並不多。原準備和萬家生佛一起籌集一筆資金把它們吃下來,如今萬家生佛出事了,這件事就泡湯了。
祝童還說,他並沒有與對方聯絡過,能幫忙的地方有限。
藍湛江表示理解,詢問了一些東海投資與別的公司合作的細節就告辭了。
送走了藍湛江,祝童覺得心裡沒把握,藍湛江表現的並不是很熱心。
向墨沒有隨藍湛江離開,她讓祝童帶她在望海醫院四處轉轉,對哪裡都很好奇的樣子。
兩人又回到十八樓,祝童詢問向老的近況,向墨說,向老短時間內恐怕不會回來了,他在悉尼開了家中醫院,本想邀請祝童抽時間去指導一下,可又怕祝童不方便。
祝童又問向墨為什麼不留在悉尼幫向老?向墨說,藍公子上個月到悉尼度假,邀請她來幫忙。正好,她很懷念在福華造船籌備處的那段時光,也想回這邊生活一段時間,就與藍湛江簽訂了一個為期一年的合同。一年後,還要回悉尼幫爺爺打理醫院。
向墨問葉兒在哪兒?為什麼沒見到她?祝童覺得向墨的眼神不對勁了,潮呼呼地,像要滴出水來。急忙尋個由頭把向墨送走;心裡想,再也不能招惹這些丫頭片子了。
第二天,蕭蕭讓人送來訊息,說藍湛江約會西蕾婭,很詳細地詢問了那批環保裝置招投標的情況。
祝童覺得,這個坑,藍湛江已經跳下去一半了。
他再次透過蕭蕭給大師兄傳遞訊息,要他堅持鷹洋投資只能以現金入股,不能按照他們的模式,以環保裝置入股。如果藍湛江不答應,就拒絕合作。
接下來就只有等了,等藍湛江自己迷失進去。
十、緩衝地帶
下午,黃海和朵花來了。
祝童在十八樓的花海中接待他們。
朵花很喜歡這層的環境,嘰嘰喳喳地告訴祝童,她和黃海決定十月下旬結婚。這次來上海一是見黃海的父母,二是找一家好些的影樓拍婚紗照,三是去山水道觀,預定婚禮。
“也是十月啊。”祝童摸著下巴說。
“是啊,我想啊,最好能和你和葉兒姐一天。”朵花說到這裡,看一眼黃海:“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家規矩多,我們還要回山東他們老家舉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