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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以赴,劍上風雷驟發,攻勢之猛驚心動魄。

“叮叮噹噹……”門閂與劍接觸的怪聲連續爆發,劍鳴聲情越震耳。

每一日皆奇準地擊中劍脊,八表狂生毫無用劍鋒削斷門閂的機會,狂野的衝刺難越雷池半步,滔滔而出的十餘劍,皆被門閂撥出偏門,勞而無功白白浪費精力,銳氣逐劍降低。

禹秋田不退不讓,來—劍接一劍,雙腳在三尺空間內靈活地挪移,反擊的每一閂皆長驅直入,出現在八表狂生的面孔前,似乎距鼻尖不足半寸,不由八表狂生不收劍自保,劍上強烈的渾雄劍氣,對本制的門閂,毫無反震毀損的威力。

“用削砍訣!”旁觀的擒龍客大叫,指示機宜。

“沒有用,黃兄。”一旁的北人屠說:“砍斷了門閂,門閂的後段一定會乘隙飛出,毫無躲閃的餘地。禹小子就有這種任意控制兵刃完整或損毀的絕技。”

北人屠是行家,從血腥中闖出名頭的高手。禹秋田與三仙女交手,旁觀者清心中瞭然,禹秋田的劍,並非被三仙女擊碎的,碎劍八方飛射,三仙女當時吃諒之下,只有—個念頭:防範被碎劍及體,因而忽略了禹秋田的動向,分了心視覺也亂了,所以不知道禹秋田是如何遁走的。

雙方交手已明朗化,八表狂生的劍毫無威力可言,如果禹秋田的門閂被砍斷,那一定是禹秋田有意讓它斷的,決非八表狂生所造成的結果。

“你很瞭解他?”擒龍客問。

“我們是難友,我一點也不瞭解他。”

“用你的刀,一定可以對付他。”

“不可能。”

“去試試看。”

“我不去。”北人屠說得斬釘截鐵。

“你……”

“你聽著。”北人屠神色凜然:“他從屍堆中,把我拖回陽世。這世間待我並沒有多少好處,我北人屠也沒欠這世間什麼,我卻知道欠了他一條命的情,北人屠不是人間賤丈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閣下,我們有合作的承諾,我們助你向天長堡……”

“合作對付天長堡的承諾,與要求在下對付救命恩人有何干連?擒龍客,你一點也沒有武林朋友的風骨,你只是一個浪得虛名的人渣,一個狗屁不如的混蛋。”北人屠聲晨屋瓦,殺氣騰騰:“我北人屠兇名蓋世,可不做喪心病狂的無恥勾當。”

擒龍客憤怒如狂,臉上成了紫醬色,猛地伸手便抓,用上了擒龍爪功。

達一次,突襲無功。北人屠上次被出其不意抓住,一直對擒龍客小心提防,這次怎會上當?

在指尖前疾退出三步外,刀光一閃,潑風刀立下了門戶,刀氣襲人。

“撲上來!”北人屠沉晚:“看我屠狗的刀利是不利,你這陰險的混蛋,上!”

擒龍客的擒龍爪功雖則可怕,可以抓石成粉,不怕刀砍劍劈,但只限於武功比他差的人,用來對付功力相當的北人屠,怎敢冒險用爪對付潑風刀?

手按上了劍靶,但鬥場的情勢吸引了所有的人。

八表狂生的劍,已遞不出招式,禹秋田的門閂,像靈蛇般在八表狂生的胸腹間鑽旋,吞吐急如電閃,逼得八表狂生滿地旋走,劍被逼在外側收不回來爭取中宮,大概曾經被門閂揍了幾下,不敢硬挺硬抗,發瘋似的旋走,要擺脫門閂的緊迫追逐,支撐不了多久啦!

“這叫做靈貓戲鼠,滋味如何?”禹秋田一面進攻,一面嘲笑:“快躲,免得打斷幾條肋骨,躲!”

八表狂生最後沒躲開當胸一點,噗一聲門閂點在右胸下,暴退了兩步,拉開了距離。

拉開了距離,劍便可以收回搶得中宮了,可惜慢了一剎那,唉一聲右小臂捱了一下,劍重新向外張。

八表狂生感到右臂奇痛入骨,劍向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