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將那大漢給打得飛出去。
“戳!”
在場八位部落族長同時臉黑了。
秦陵右手虛收一下,五尊大鼎凌空縮回到他的手心中。
其它族長看到如此登時就沒轍,雖然兩人動手之間很有分寸,但是誰也不想再平白折了自家武士的銳氣。
蒙熊族長和風行族長對視一眼,壓低聲音道:“怎麼辦?這是一塊難啃的硬骨。”
“還能如何?”風行族長無奈搖頭道:“咱們還是別把武士派上去丟人現眼了。”
“可那該怎辦?”蒙熊怒道:“咱們六大部落數萬武士白白折騰,難道就這麼收尾不成?”
“當然不能,林漠這小子我們還能用得上,咱們還要靠他來對付魔族。”風行族長微微一笑,目光掃向旁邊不斷勸酒玄鳥族長:“咱們不能從他們身上刮點油水麼?”
蒙熊眼睛一眯,嘿嘿冷笑起來。
兩人舉起犀角杯互相對飲,彼此盡在不言中。
飲宴完畢之後,林漠單獨和玄鳥族長來到一處帳篷內。
玄鳥族長如老虎一般凝視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林漠神態悠然地端起一杯苦茶,抿了一口:“好茶。”
“林堡主,手筆真是夠大的。”玄鳥族長眼紅得像兔子,冷冷地道:“你真這麼捨得一座新城?”
“族長,從這裡立足開始。我就已經做好被你們宰的打算,殺人流血不能解決問題,我只把這個專案提前而已。”林漠放下茶杯來道:“不過不要這麼急行不行,豬還沒有上膘就被你們給咔嚓十斤肉,以後我們這日子可怎麼過。”
“林漠,我可是死了兒子!”玄鳥族長兩眼血紅,怒視著他。
他到底還是死了兒子,說不哀傷那是假話。
林漠無奈道:“放心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準備施工了。”
玄鳥族長嘆息一聲道:“關於兇手的事情,還請堡主能夠多費心。”
“族長放心,逮住兇手後我也會將其碎屍萬段的。”林漠晃了晃手中茶杯,淡淡道。
勸慰一番後,林漠帶著爪牙們紛紛登上車,轉身就朝古堡營地內趕了回去。
如今營地內還有很多活兒沒幹完,尤其是預警和防禦方面,更是有待加強。
看著空中的車隊悄然遠去,玄鳥族長面色陰沉,手中柺杖被捏得吱吱作響。
寨門之外一個巫師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他身邊跟著一個山魁部落的巫師。
這山魁部落巫師形象很奇怪,它生了個很肥厚圓圓的鼻子,如同狗一般不停四處嗅嗅。
山魁部落不僅僅是在魔族那裡地位低下,在人族這裡也被看不起。
說到底還是一個實力方面的問題,它們天賦體質註定了就要被人族和魔族壓過一頭。
“子車,查的如何了?”
巫師手中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道:“族長,我們在當初的場地上找到一灘鮮血,應該是一個人的心頭精血,在周圍還有少爺顱骨碎片,很顯然少爺在臨死之前,用元魔戮魂秘法傷了那個下黑手的傢伙。”
玄鳥族長手中柺杖猛然一緊,怒道:“當真?”
子車從盒子裡取出塊青色布片,上面有一攤暗紅色的血跡。
“好,很好!”玄鳥族長面色變得猙獰了起來,手中柺杖被捏的吱吱作響:“走!隨我去開祭壇!我定要為吾兒復仇!”
帳篷內點燃著陰森森的闇火,映照得整個帳篷恍若鬼蜮。
玄鳥族長和族內的巫師長老圍聚一團,面色陰暗不明。
賬內中央一座用骸骨積成原始祭壇上點燃著篝火,祭壇上一團暗紅濃稠鮮血與青色布條被擺在上面。
旁邊幾個帶著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