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兒?” 顧北辰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眼瞼垂著,盯著桌上泡的淺碧色的茶。 那茶葉還是前段時間嶽傑從老家雲南帶來的,他從來不泡茶,也不喜歡泡,故此一直都在家裡放著,吳媽和老張也定然不會去動。 他思索了一會兒,看來是夏一諾泡的,技術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抬頭他微微一笑對上蔣英的眼眸,“沒什麼,就是您看到的這麼回事兒!” 顧巖一怒,回頭狠狠給顧北辰一個眼刀,“好好說話。” “我是在好好說話呀,她懷孕了,身子不方便,你們忍心你們唯一的兒子日夜飽受煎熬嗎?”他沒出去找女人已經謝天謝地了。 並非他故意要為難一諾,實在是那日她一身藕色睡裙的模樣太過迷人,她真的很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她。 David和他說過,一諾身體本就不好,懷胎在未滿三個月之前最好不要進行什麼激烈的運動。 激烈運動,那傢伙說的這麼曖昧,他豈能不明白。 可是面對那樣的誘惑,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他多得遠一點命能長些。 蔣英見顧北辰如此說,嘆了一聲,“這樣也不是辦法,夫妻分居還叫什麼夫妻,更何況你們還是新婚,今天晚上開始,給我搬回去。”蔣英抬頭掃一眼顧北辰,“吳媽,把北辰的東西搬回新房。” 吳媽為難的看看顧北辰,蔣英威嚴的道,“不用看他,今天這個家裡還是我做主。” 吳媽低眉一笑,連忙點頭道,“是夫人,我馬上就去。” 其實她早想這麼做的,可惜家裡顧北辰是老大,哪裡就輪到她做主,如今蔣英一來,也總算可以有人在顧北辰面前打壓打壓他。 吳媽轉身去收拾東西,只聽得客廳裡蔣英繼續對顧北辰進行大家長式洗腦,“北辰啊,一諾整日待在家裡總會無聊寂寞,我打算把wolf百分之十五的股權轉到她名下,到時候她就是在wolf持股僅次於你我的第三大股東。” “我不同意。”顧北辰眸色一深,臉色森然。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舉手表決,你爸和我兩票,你一票,我方勝便由我方做主。一諾以前在遠東是做市場規劃和經營管理的,在咱們這兒也能輕易上手。後天在英國那邊兒有個合約要談,我就不去了,你帶上一諾,讓她熟悉熟悉wolf的業務,若談成了,回來我召開股東大會,宣佈禪讓股權給諾諾,也順理成章。”蔣英繼續冷冷的說道。 “文化部還有事我走不開,合約的事情媽你再派個有能力的人去吧,我的確是抽不開身。”顧北辰果斷拒絕。 這幾日能發生的變故很多很多,法院提幹的事兒還沒有最終定下來,若他不在易州,那這一切的主導權便都是俞俊以的。 蔣英怒的撫撫心口,喘了口氣,顧委員長見狀幫她揉著後背給她順氣,並瞪顧北辰一眼,“這件事就由你媽和我決定了,你沒有權力拒絕。” 顧北辰臉色森冷,起身盯著二人,“在爭奪女人的戰場上我都沒有輸給俞俊以,在爭奪官職的戰場上,更不可能敗給他。這次法院提幹的事情有多重要不用我說爸媽你們也明白,對不起,這次不能聽你們的了。” 說罷起身從別墅裡離去,跳上他的黑色賓利,他打電話給嶽傑,“跟楊書記約到時間了嗎?” “楊書記說最近比較忙,若我們真的有誠意,叫你今晚上去銀泰國際飯店見他。”嶽傑蹙眉,這個政法委書記,沒事兒跑銀泰做什麼? “好。”顧北辰結束通話電話,踩住油門往銀泰而去。 車水馬龍、燈影霓虹,這就是易州,又繁華又淳樸,又張揚又內斂,又陽光四溢,又激流暗湧。 官場上的你爭我奪遠比戰場上更加兇殘,未見硝煙、未見流血犧牲,可卻是一撥人的勝利和失敗。 若我方上位,則對方落敗,對方的勢力便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