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陳暉正站在陳近南的房間門口,而陳近南正在房間裡收拾東西,頭也不回的地陳暉道:“叔叔,你不必勸近南了,近南覺得南京根本不適合近南,近南只想回到鄉下讀讀書,耕耕田,這樣的日子最適合不過了……”
陳近南說著東西已經收拾好了,立刻拿起包袱,走出了房門,卻被陳暉一把攔住,連忙問陳近南道:“近南,是不是大公子與你說什麼了?還是沐大人對你說了什麼,怎麼之前還好好的,現在便要離開呢?”
陳鼎這時也走了過來,對陳暉道:“阿暉啊,近南這孩子的脾氣比誰都倔,他決定的事,只怕是十頭牛,你也拉不回來了……”
陳近南這時對著陳暉拱手道:“叔叔,多謝你這些日子來的照顧,近南這次與父親離去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與叔叔你再見,叔叔你多保重……”說著就往門外走。。
陳暉仍是搶先一步,伸手攔住陳近南,沉聲道:“近南,你不能離開南京……”
陳近南聞言臉色一變,就連一旁的陳鼎,見陳暉如此都覺得有些奇怪,陳鼎一把拉住陳暉的手,低聲問道:“阿暉,你老實說,究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陳暉這時轉頭看了一眼陳近南後,這才無奈地嘆了一聲,道:“大哥,近南,你們就聽我一言吧,留在南京,沐大人如今如此看重近南你,你留在南京可以說是前途無限,回到鄉下之後,你能做什麼?讀書?耕田?你讀書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官?如今這個絕好的機會,你豈能白白錯過?”
陳近南這時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倒是陳鼎轉頭看向陳近南,輕聲道:“近南啊,你叔叔說的不錯,咱讀書人一輩子不就是求一身功名麼?如今難得沐大人器重你,其他人羨慕都來不及呢,你怎麼……況且你之前不是也沒有說什麼麼?”
陳暉在一旁不斷地附和著陳鼎的話,陳近南這時看著陳暉道:“叔叔,有些話近南本不想說絕了,但是叔叔你非逼得近南如此……你們鄭家的大公子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叔叔應該心知肚明吧,他如此極力的拉攏近南,絕對不是欣賞近南的才幹如此簡單吧……”
陳暉聽陳近南如此一說,臉色頓時一變,怔怔地看著陳近南,良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陳鼎則是詫異地看了看陳近南,又驚奇地看著陳暉,等待著陳暉的回答。。。
南京皇宮公主寢宮內,朱媄娖正坐在大殿之中,眼神看著大殿門外站著的鐘斌,鍾斌背對著大殿,一動不動,大殿外除了鍾斌之外,還有幾十個錦衣衛,正嚴密的防衛著公主寢宮。。
朱媄娖看著鍾斌的背影良久,這才道:“鍾將軍,你進來,本宮有話對你說……”
鍾斌聞言虎軀一震,卻沒有動彈半步,頭也不回地對朱媄娖道:“公主,罪臣正受沐大人之命,保護公主您的安全,罪臣不能擅離職守!”
朱媄娖聞言臉色一變,連忙站起身來,道:“你難道就沒有話要對本宮說麼?”
鍾斌這時仍是沒有回頭,沉吟了一會後,這才一字一字的蹦出來道:“沒……沒有……”
朱媄娖這時看著鍾斌的背影,怔怔地發呆,心中卻百般滋味,一個深愛自己的人,一個自己深愛的人,都被自己傷害了,自己應該和從選擇?鍾斌願意為自己做任何事,不惜背叛一手提拔他起來的,甚至還是他親姐夫的沐臨風,而沐臨風卻為了她甘願冒險,差點連性命都丟了。。
朱媄娖正怔怔地發呆,突然聽殿外的鐘斌突然道:“大人!”隨即傳來沐臨風的聲音,道:“彬兒,辛苦你了……”
沐臨風從殿外走進寢宮,朱媄娖見了沐臨風,立刻轉過身去,鍾斌站在寢宮外,頭依然不回,心中卻百般不是滋味,卻在這時聽沐臨風道:“彬兒,你也進來吧!”
鍾斌聞言心中一動,這才轉過神來,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