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去追前面的三人了。
玉兔頓在原地,滿嘴的苦澀。怨不得主人如此心繫與她,這女人大智若愚,拿得起,放得下。想著今日自己的舉動,更顯小家子氣了。
攥緊了袖子,玉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也張開一個笑臉追了上去。
要了一個大大的包間,不過五個人卻要了一大桌子的菜餚。
雲詩詩似乎經常面對這樣的場合,一副東道主的模樣,給慕山和洛清倆灌了不少酒,而她自己身前酒壺的酒卻連一小半都沒有喝到,可見其溜鬚拍馬的功夫。
見慕山喝的差不多了,她趕緊拿著酒壺溜到他身側,喊魂般的開口:“小慕山,姐姐再敬你一杯。”
“好!”慕山醉醺醺的拿起酒杯滿上酒後,又開始一飲而盡。
“小慕山,慢點喝,來。姐姐再給你滿一杯。”說著又給他倒了一杯,而後幽幽的誘導,“慕山,你今日給秦羽陌傳信,他可曾回信?”
慕山聽及此,醉醺醺的眼神迷茫的看著雲詩詩,隨即歪著頭想了一想,含糊不清道:“回了。”
雲詩詩心下一沉,隨即急急的問道:“回了什麼?”
慕山低下頭,把酒杯送到嘴邊,好看的嘴角扯出一抹陰笑,但很快便又恢復成一幅醉醺醺的樣子,嘟囔道:“讓我想想,想想……”
“快想啊!快想!”雲詩詩見他這個樣子急的要死,不停的在一旁催促。
“啊!我想到了!”慕山突然大叫,眼神依舊迷濛。
“是什麼!?”雲詩詩緊緊的扣著酒壺問道。
慕山轉過頭,呆呆的看著她,隨即嘿嘿一笑:“心。”
“心?”雲詩詩反問。
慕山醉醺醺的奸佞淡笑:“一個……狐狸的……心臟……”
雲詩詩聽完,整個人傻了。連手中的酒壺都握不緊了,任由它掉了下去。腦海裡不停的重複著慕山的話,嗡嗡直響。
半醉的秋雁見雲詩詩癔症了,暈乎乎的走了過來,甩了甩腦袋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怎麼啦?”
雲詩詩愣在那兒,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恩?小姐,你怎麼啦,怎麼跟個石頭似得,動也不動啦?”秋雁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還是不動。歪著頭想了想,隨即大笑,“小姐你在玩遊戲對不對?好!秋雁也跟小姐一起玩。”說完又跑回去了,也一動不動的在那趴著,她好暈啊。
洛清看著雲詩詩搖了搖頭,慕山裝醉自然逃不出他的眼睛,終是不忍她傷心,便起身走到雲詩詩的旁邊,準備寬慰幾句。
拾起雲詩詩掉在地上的酒壺,洛清溫潤道:“傲天兄,這酒雖香醇,但終究不是烈酒。”
正在犯傻的雲詩詩原本不想理會洛清,但仔細的咀嚼著這句話,似乎覺得哪裡有問題。
轉過頭,因為自己不爽,故而看著誰都覺得不爽,現下對洛清也一副,要說就給老孃說清楚,不說滾蛋的表情。
面對她咄咄逼人的眼神,洛清心裡很不是滋味,為了安撫她而為情敵說好話便更不是滋味了。可是,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千算萬算算漏了最重要的一項,這結果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秦羽陌為你放花燈,為你落花雨,為你設節日,為你做了那麼多,你覺得他真的會忍心寄一個一顆狐狸心回來?”
這麼說,也確實。雲詩詩有些不淡定了,混蛋!都是因為那個傢伙老是欺負她,害的她一被威脅就往最壞的地方想,以為那個小氣的傢伙真的會這麼做,恐嚇自己。
既然這件事情是假的,那就證明慕山那個傢伙騙她!這才明白洛清說的不是烈酒,感情這傢伙是在裝醉!雲詩詩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騙,既然你想醉,那好啊,姐就讓你真真正正的醉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