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
“是嗎?”明明是對雲詩詩說著話,手中卻拿起太師椅上的一顆小珠子對著一邊彈去,只聽一聲尖叫,便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秦羽陌動作極快,當雲詩詩反應過來時,柳歡已經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正在流血的腿腕,痛的直哼哼。
不由得佩服起秦羽陌來,這貨倒是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這時候都不忘旁邊欲要逃跑的柳歡,不愧是她的男人,不錯,加一分!
這時候,雲詩詩也懶得問洛清去哪兒,反正那傢伙這般厲害也不會有什麼事兒。雲詩詩走到柳歡跟前,踢了踢他重傷的左腿腕兒,見他臉色又白了一層,這才開口:“柳歡,你想治療你這條腿嗎?我看這流了這麼多的血,若是治療晚了怕是會殘廢一輩子吧……”
“不!不——我不要殘廢,我不要殘廢!爹,爹你在哪了啊?”柳歡畢竟沒有見識過市面,他本就是個啃老族,生活奢靡的富二代,別看他平日欺負老百姓很是一套,可真的輪到他自己了,他又不停的哭爹喊娘,簡直是丟人丟到太平洋了。
哎,果然像這樣的紈絝子弟都是孬種,她不過說兩句話嚇嚇,他就怕成這個樣子,她本想著再實施點硬性手段呢!略略失去興致,雲詩詩涼涼問道:“認識錢百萬嗎?”
柳歡原本很怕雲詩詩,但一聽她說錢百萬,臉上的汗都跟瀑布似的往下掉,他原本極其怕死,可是此刻卻緊緊的閉著嘴,一副明顯的知道卻不敢也不想說的表情。
雲詩詩眼睛略亮,這貨不錯啊!有點骨氣,她就喜歡有骨氣的!
將妖精之吻喚出來,雲詩詩看著柳歡在將匕首在手裡顛了又顛,見這貨眼裡的餘光不停的掃著這把匕首,喉嚨裡也不停的吞嚥著口水,一副怕的要丟魂的表情,卻還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說。
好心情的將妖精之吻一甩,隨即任由其掉下,精準的插在柳歡的兩腿之間,雖然圍著桌布,但很快也能看見有嫣紅的血跡流了出來滲透在桌布之上,很快就紅了一大片。
柳歡原本極其的懼怕,怕的都忘了感受到疼。當他看著雲詩詩猥瑣的衝著他的下體笑的時候,這才注意到下體傳來的劇痛,當他將桌布一掀,看著下方原來只是大腿被割開了,這才顫抖的吐著氣,想來是魂都嚇掉了。
雲詩詩抬手將妖精之吻拔出,上面居然一絲血跡都沒有,可想這匕首究竟快到什麼程度。再次把玩著匕首,相同的事情卻是不同的氣氛。
玩的就是心跳。雲詩詩就是要讓柳歡的精神崩潰,只有這樣她才能套出有用的情報。雲詩詩看著情況差不多了,便道:“柳歡,我再問你一次,你認不認識錢百萬?”見柳歡要說話,雲詩詩搶先道,“你可要仔細的想想,我的刀子可是不長眼的,若是想下次刺在什麼不該刺的地方,那就……”
雲詩詩有意無意的看著柳歡的下體,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是敢說假話,下次這刀刺下去的就是你的命根子!
柳歡就算是再堅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根子開玩笑啊,他下輩子的性福和傳承後代可都要看它了,若是它壞了,他這一生就算是完了。
不假思索,柳歡便飛速的開口:“我認識,我認識!他是我們柳家的恩人,是百年前柳城的第一富!”
“哦?原來是這樣。”雲詩詩故意拿著刀子大力的甩著,由於幅度很大,那刀子時不時的擦著他的命根子飛過去,又嚇得柳歡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雲詩詩不說話,卻一直玩著刀子,柳歡實在受不了這種精神上的刺激,也不等雲詩詩說話,就道:“你們是來求海圖的嗎?海圖不在我這裡,在我爹爹那裡!你們還是去找我爹爹吧,我爹爹在東廂房!”
“嘖嘖嘖!”雲詩詩無語了,為了自己的性命居然可以出賣自己的老爹,柳員外真是可憐,養了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