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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訊息自然也傳到了葉子琴的耳朵裡,他是半妖,並且資質比秦羽陌還要老,卻還是有些佩服起秦羽陌來。
這個男人不但聰明,還膽大,最重要的是他妖力強大,運籌帷幄,似乎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他想就沒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木源城外,葉子琴看著這座守備森嚴的城池,眉間硃砂妖嬈似血。
秦羽陌倒是會將燙手山芋扔給他,這木源城關係著蠻國的水渠要道,自然也是重點保護物件。
看著城外駐守的一些士兵,葉子琴便知道他們絕對不是達爾城計程車兵可以比擬,端看他們的眼神,就充滿著戾氣,一看就是經歷過生死的將士。
上官瀾月也站在小山丘上看著城門上的情況,他是不太懂作戰策略,也不懂這些人厲不厲害,但是他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這些人的“真名”。身逢亂世,每個人都帶著面具偽裝著自己,而“真名”所透露給上官瀾月的資訊,便是卸下偽裝後的最真實的自己。
雖然聽起來覺得沒有什麼,但是這東西比刀劍更能殺人於無形。
“我們什麼時候進攻啊?”上官瀾月問。他最討厭過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整天居無定所的,太煩人了,他好像洗個澡啊,都臭了好幾天了。
撤回視線,葉子琴寵溺的摸了摸他的發問:“瀾兒以為呢?”
“不如現在吧?”上官瀾月一臉的興奮,趕緊打,打完了他好去洗個澡、吃個飯、睡個覺啊!
寵溺的笑了笑,葉子琴看著前方溫然開口:“既然瀾兒想現在打,那便現在打吧。”
只要他想,他便會為他做一切。哪怕是荊棘滿地,也絕對會完成他的夙願。
這,便是他葉子琴存在的意義。
回到軍隊駐紮的地方,葉子琴讓上官瀾月在此地守候,他帶領了二十萬軍馬,氣勢洶洶的朝著木源城進發。
大老遠的,便聽到城牆上計程車兵在吹警告的號角,所有蠻國士兵迅速的警戒,不過片刻,城門大開,有一員猛將帶著二十萬兵馬準備出城迎戰。
在離對方計程車兵一百米處,葉子琴停了下來。
他看著敵方的首領那虎背熊腰的樣子,絲毫不懼,只是嘴角帶著溫然笑意。
他不說話,並不代表蠻國的將軍不說話,他們草原兒本就女性子急,一見有人來攻城,哪裡還忍得住,舉起手上的大砍斧指著葉子琴,大著嗓門問道:“來著是誰?報上名來!”
對於蠻人的不禮貌行為,葉子琴絲毫沒有在意,只淡淡開口:“在下葉子琴。”
“葉子琴?名字跟娘兒們一樣,你們這些柔柔弱弱的中原男人,不呆在屋子裡繡花,卻跑來這裡,是嫌命長,前來送死的麼?”
他這麼一說,他身後的鐵騎軍們紛紛仰著脖子大笑起來,那笑的一個臉紅脖子粗啊!
葉子琴身後的一名將軍看不過去了,他劍眉一蹙,就想回敬他們幾句,卻被葉子琴搖頭阻止道:“莫要與莽夫說理。”
意思很明確,這些都是一些不講理的粗人,咱們是文化人,大度,不跟他們這些沒學問的計較。
葉子琴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到蠻國將軍的耳裡,聽得他笑聲戛然而止,整張臉都紅的充血,他將兩手上的斧子一幢,刺耳的聲音吵得葉子琴眉頭緊鎖。他卻絲毫不在意,只目呲具烈的大吼:“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中原人!今日就讓你看看你赫爾大爺的厲害!”
說完便舉起斧子,大喊:“我草原勇士們,給我殺!”
葉子琴沒有多話,只舉起道:“迎戰!”
雙方兵馬一遇,便是不死不休!這場面宏大的,若是從上方看就像是有兩群黑壓壓的東西猛然相撞,接著便是刀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