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口:“六爺他還有些要事兒要辦。暫時不能來了。”
就知道是這樣,雲詩詩有些委屈的抽搭下鼻子,又灌了一口酒,才問:“他讓你來給我帶什麼話?”
果然對六爺瞭解,沈夜微微詫異後便湊到雲詩詩的跟前,小聲的嘀咕幾句。
雲詩詩聽完,醉意全消,不小心把酒瓶也打翻了!她趕緊將酒瓶扶正,有些急促:“秦羽陌真是這樣說的?”
沈夜點頭,表情依舊面癱。
“臥槽啊!”雲詩詩又坐了下來全身的細胞都開始瘋狂的叫囂了。想了一會兒,雲詩詩才嘆口氣,蔫蔫的開口,“秦羽陌那貨,想的倒是美好!”
說完之後,她便對著沈夜揮揮手道:“你走吧,就告訴他,我會辦好的。”
得令後,沈夜便退了下去。
雲詩詩搖了搖酒瓶裡剩下的半壺酒,拿起瓶蓋一噻,這剩下的明天再喝吧。回到房裡,雲詩詩躺在床上就開始想著秦羽陌,想著想著,就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著了。
一連幾天,她就帶著兩熊孩子到處玩兒,楚晟軒忙裡偷閒,也參合進來,四個人倒是玩的樂此不彼。
而宮外,秦羽陌每日聽著沈夜報告雲詩詩的事情時,都笑的很是魅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真的在笑。
沈夜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好的,但是此刻也有些不能理解他了。他只是個暗衛,他的想法沒有主子這麼強烈,對於主子的想法也不敢妄自菲薄。
…
五天後,各國的使臣紛紛前往北漠國,為慶祝雲詩詩被正式冊封為後而來。
這一天,皇宮裡頗為熱鬧,雲詩詩一身華服跟著楚晟軒一起開始招待各國的使臣。他們在太極宮設宴,各自寒暄一番後,就散場了。
南冥國的玄邪雨,雲詩詩第二次見到了。還有西羽的百思罌,雲詩詩只當她是西羽的貴客,以北漠國東道主的身份去面對。
此次來臨北漠的貴客有很多,包括秦羽陌都以西羽攝政王的身份過來了。
雲詩詩是秦羽陌妻子的事情,四國都知道,而楚晟軒明目張膽的搶走人家的妻子就算了,還送他請帖,對他明朝暗諷,這北漠的帝王做的也真有些過了。
縱然有些看不過去,但是大家都沒能說出來,畢竟這事兒再奇葩,也跟他們無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只看熱鬧就行了。
深夜,雲詩詩等兩個臭小子睡著以後,便穿著一身緊身衣朝著上官瀾月的宮殿裡跑去。他穿著一身淺色的衣服,月光幽幽,若是她站在月光下不動,那必然明顯。
但是她動作極快,晃眼間,她就來到了目的地。
她猛然竄了進來,上官瀾月還在沐浴,當時嚇得他“啊”的大叫一聲,險些從木桶裡跌了出來。
雲詩詩是從窗戶竄進來的,她動作太快,等她竄進去以後才發現來的不是時候。她趕緊捂住眼睛轉過身,不好意思的解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葉子琴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衝進來一看,瞬間也臉紅了。
“小月。”葉子琴趕緊拿起屏風上的衣服,就擦乾了他身上的水給他穿上了。
葉子琴動作很是利索,未過多久,就已經好了。他看著雲詩詩便到:“詩詩姑娘,可以了。”
“哦哦。”雲詩詩還是有些窘迫,雖然她什麼也沒有看見,但多多少少還是不太好意思。
窘迫的轉過身,雲詩詩沒好意思再去看上官瀾月,只是喏喏開口:“那個啥,我來找你有事。”
上官瀾月也是紅著臉,輕聲開口:“什麼事?”
抓了抓臉蛋,雲詩詩更加不好意思張開嘴了。本來就是拜託人家辦事,如今還撞見人家洗澡,早知道就不從窗戶進來了。
踟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