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王子妃要為大王子選側妃,雖說郭王子妃出身百年世家,可如今她為大王子納側妃卻是因她自己無出,這種事情放在誰頭上都高興不起來吧。”
“我看郭王子妃也挺可憐地,聽說未嫁之前受陳家牽制,處處讓著陳香茹,當年這大王子妃的位子差點就成陳香茹的了。郭王子妃成親後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如今卻又要納個側妃出來,以後這側妃跟她誰更受寵就難說了。”
“依我看對納側妃這事,不光郭王子妃不情願,王子妃的孃家更不願意吧。。。”
“。。。。。。”
慧馨抬頭打量郭王子妃,她的臉色果然不好,她左手邊的薛燕正在跟她說話,兩人神情都很沉重。馮菲菲也在旁邊做陪客,不過馮菲菲不時的看看下面的人,又時而轉頭跟後面的丫環們吩咐著什麼。
慧馨眼光一閃低下頭,她今日無論如何都不會按馮菲菲的安排做的。
眾人在席上做了一會,上面陪坐的人中便有人提議加些節目。郭王子妃欣然同意,吩咐丫環們在花園裡也擺上席位,眾人一起挪步到那邊。
郭王子妃是大趙人,這次來赴宴的人也都是大趙人,她們準備的節目便也是大趙風格的。丫環們把寫了眾位小姐名字的紙團放入一個大酒壺中,郭王子妃搖動酒壺,然後從酒壺的大嘴中倒出一個紙團,被選中的人出來或作詩或作畫或表演才藝。
慧馨對這種節目呲之以鼻,實在沒勁地很,還不如當年王女娜仁舉辦的投壺比賽有意思。
不管慧馨多不情願參與這種節目,但她的名字還是從酒壺裡倒出來了,而且很靠前,是第三個出來的。
聽到選中的人是慧馨,馮菲菲便笑著跟郭懿說道,“是謝家七小姐啊,咱們的小師妹呢,可惜你們離園的早,我倒跟她做了一年的同窗,這位七小姐倒是個謙虛好學的人,謝家也是書香門第,聽說謝老爺年初在京城也開了書院。郭姐姐孃家也是開書院的,這位謝七小姐倒是跟姐姐很像了,想來脾氣也該相投。”
郭懿如何聽不明白馮菲菲言中之意,勉強笑了一下。
坐在郭懿旁邊的薛燕卻是皺了眉頭,打量了站在中間的慧馨一番,開口說道,“。。。謝小姐出身書香門第,聽說令姐出嫁前在江寧有‘不櫛進士’的稱號,以前從未見你表演過才藝,今日是不是為大家來首七步詩呢?”
慧馨羞澀一笑,“薛姐姐說笑了,慧馨可沒這本事,比不得父兄,更比不上二姐,我只會彈彈琴,作詩什麼的慧馨是沒這才情,若是郭王子妃和各位小姐不嫌棄,慧馨為各位彈首曲子吧。”
薛燕和郭懿互看了一眼,對慧馨這樣說有些不解,莫非謝七小姐的琴藝十分出眾?
丫環抬了琴放在中央,慧馨裝模作樣地焚了支香,要做戲就要做全套。慧馨坐在琴後,雙手輕撫琴絃,十指撥動,琴音如流水般從指尖流淌。一曲完畢,慧馨彈得很熟練,但是並不精彩,中間幾個地方還錯了幾個音符。慧馨在心裡點點頭,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就是要這樣不出彩才好。
薛燕撇撇嘴小聲地跟郭懿說道,“。。。彈得不怎麼樣麼,看來這位沒什麼真本事了。”郭懿對慧馨的表現也有些不以為然。
馮菲菲皺皺眉頭,對慧馨的表現很不滿意。她以前跟慧馨不熟,只是知道在乙院裡慧馨不愛交際,出了宋欣茹便沒有其他人跟她走得近,原本以為慧馨是韜光養晦,如今看來卻只是平庸了。馮菲菲回頭喚過身後的丫環,低頭吩咐了幾句,那丫環一躬身便領命下去了。
郭懿旁邊的薛燕用眼角瞥了一眼馮菲菲,這個馮菲菲今日一來就‘忙’得很,她的丫環出出進進好像把這王府當成自個兒家一樣,真當她和郭懿沒注意到麼?
貌似關注著下面節目的郭懿,忽然歪頭跟薛燕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