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清單我也給李司記看了,本來呢,這單子是聖孫殿下的旨意,交到我手上,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可是我瞧李司記著急,就叫她們拿出來了,實際上也是破了規矩了。哎,我這也是為了李司記擔了風險啊,就是可惜沒幫上你的忙。。。”
“。。。謝司言這次肯相助,這份恩情惠珍必會記在心裡,”李惠珍說道。
慧馨拍拍李惠珍的手笑著說,“別這麼客氣,大家都是給殿下辦事,都是自己人麼。。。”
李惠珍眼珠一轉,不知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哎,我原是沒想到殿下個謝司言的清單會這麼簡單,不過也是,謝司言可是咱們殿下得用的人,就算寫地簡單,謝司言也能知道殿下的用意,倒是我們太愚鈍了,這點小事都搞不清。。。”
“李司記說笑了,在這府裡頭,在殿下跟前當差的,咱們四司裡的人,哪個不是殿下得用的?要是不得用怎麼給殿下辦差啊?用心給殿下辦事的自然就能明白殿下的用意,各府司辦得差事雖不同,但給主子辦差事的心都是一樣的。”慧馨臉色一正說道。
“哎,是我不會說話,謝司言別惱啊。我不是聽說以前謝司言跟咱們殿下就認識麼,謝司言在殿下面前肯定比我們更體面,知道的自然也該比我們多才是。”李惠珍意有所指地說道。
慧馨瞥了一眼李惠珍,“李司記這話可不對,我以前跟殿下可談不上認識,沒進聖孫府前,我不過是個靜園的學生,殿下冊立皇聖孫前可已經是承郡王了,我小小一個民女哪有資格認識郡王爺。要說我以前在殿下手下辦過差到還差不多,就是當年南方水患,皇后娘娘派靜園眾人往南方賑災,在潭州的時候,靜園眾人都被分到了各個部分辦差,我不過就是那次有幸跟其他姐妹跟著殿下打打雜罷了。說起這個,李司記與我同年入靜園,那次賑災你也去了吧?”
李惠珍點點頭,她有些疑惑地看了慧馨幾眼。李惠珍原本以為慧馨當初在靜園跟西寧侯府的小姐過從甚密,便懷疑慧馨是顧承志在女官中設的釘子。她本想試探慧馨會不會給她看清單,若是慧馨執意不肯,那李惠珍就可斷定慧馨拿的清單肯定有不可告人之處。只是慧馨一番推脫之後又拿了清單給她看,而清單上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難道是她想錯了?謝慧馨不是顧承志的釘子?
慧馨看著李惠珍的神態,心知她今日看清單是假,打探訊息才是真,只是慧馨總感覺好像李惠珍打探的訊息有點針對她。既然李惠珍要針對她,那慧馨便不能隨便就放過李惠珍,總得也給李惠珍敲敲警鐘,讓李惠珍曉得她謝慧馨也不是那好拿捏的,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得還之”。這可是女官的生存之道,平時待人和藹可親,但適當的時刻也要讓小人們懂得她不是好欺負的。
慧馨跟李惠珍聊了幾句當年南下賑災,緩和了下氣氛,便轉頭喚了張掌言,“張掌言,把前兒才派下來的新茶拿出來,給李司記泡壺嚐嚐。”
張掌言聞聲應了,一位女史上前幫她拿了茶具,張掌言拿了茶葉,不一會一壺熱茶就上了桌。
慧馨為李惠珍斟了一杯,又為自己斟了一杯,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見李惠珍飲了一杯正把茶杯放回桌上。
慧馨一眨眼,嘴角綻出一個笑容,“李司記覺得這茶如何?跟司記司的可有不同?”
“清香回甘,確比我在司記司喝的不同,更加香醇了。”李惠珍說道。
“李司記在靜園的時候學過茶藝課吧?可惜我不愛茶道,在靜園便沒有選茶藝課,平日裡也只把茶水當作解渴之用,好茶此茶是完全喝不出來。就像這茶水李司記說好,可我卻嘗不出來,這茶水到了我這裡全做牛飲一般了。不過,我雖不懂茶,卻也知道李司記剛才說的不對。府裡頭的茶葉全是長史司派發的,各府司按例下發,所有的茶葉全部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