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害你?”韓沛玲做出一副氣氛的樣子說道。
“我才不信,你分明是狡辯,哪有那麼湊巧的事?韓沛玲,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最好現在就跟我說實話,否則等回了京,我必要告訴我娘,讓我娘進宮告訴皇后娘娘”袁橙衣根本不信韓沛玲的說辭,她又不是三歲小兒,在靜園也呆了快四年了,能升到乙院的人怎麼會被如此牽強的理由騙到。
不管袁橙衣怎麼說,韓沛玲卻是無路如何都不能跟她說實話地,“袁橙衣,你不要用皇后娘娘的名義來嚇唬我,就算是皇后知道了,也是要講道理的。我沒做過的事,你別想栽贓陷害我。再說南平侯已經明確吩咐了,昨晚的事誰都不許再提,更不許對任何人講。你再這樣胡說八道亂說一氣,咱們就到南平侯跟前評評理,我看你到了南平侯面前還能不能這麼盛氣凌人”
“你竟然還想到侯爺面前去評理,你以為侯爺不清楚你們韓家人的德行嗎?說得冠冕堂皇,好似你真得清白一樣,誰不知道侯爺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根本不會追究你們韓家。既然你今日不肯告訴我實情,我雖不知道你們韓家究竟為何要害我,這個仇我袁橙衣記下了”袁橙衣咬牙切齒地撂下狠話,便不在理會韓沛玲轉身要走。
韓沛玲卻是直接把頭一扭,“隨你怎麼想吧,我看你根本就是昨晚嚇壞了腦子,我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袁橙衣正往外走,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韓沛玲說道,“韓沛玲,說起來你對南平侯的那點心思,京城誰不知道,我等著看你心想事成的那一天有多風光了。”
韓沛玲目送袁橙衣出了門,然後虛脫般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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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馨萎靡了一天,在一場好睡之後重新振作了起來。而暴風雨在下了一夜一天之後,終於停了。
靜園眾人再度跟著南平侯上了船,他們的船隊繼續向京城行去。
慧馨整頓心情,準備好好做幾件繡品,過了中秋節日越來越多,她得準備幾件拿的出手能送人的禮物。
其中一個團扇是送給慧嘉的,她原想畫幅菊蟹圖繡上去,後來想到漢王撿到畫的那樁‘冤案’,還是放棄了畫畫,改繡了一幅白貓撲蝶圖。慧馨繡得細緻,小貓周身的毛似乎都能根根數清楚。小貓的耳朵內廓,慧馨選用了粉色線,故意做出了弧度,似乎小貓的耳朵正在一動一動。慧馨選用了十二色白色系的線繡小貓的全身,繡好的貓貓好像活生生立在當前。她把小貓繡得細緻,而蝴蝶則繡得豔麗。正副扇面十分生動,好似扇面中的蝴蝶和小貓都活了般。
謹恪看到慧馨繡的扇面,嘖嘖稱奇。原本慧馨的女紅在丙院也算數一數二了,不過她的心思多是在製作些新奇實用的東西,慧馨如此用心的繡東西,還是第一次。
不過謹恪沒功夫關注慧馨做女紅,她最近忙著畫畫。自從見到慧馨在潭州安置點畫地簡易指示畫後,她對這種表達方式就很感興趣。慧馨便給她畫了一篇四格Q版漫畫,講的是謹恪吃太多嚼食結果牙痛的故事。謹恪捧著慧馨的畫笑了好一陣,然後就自己動筆畫了起來。結果慧馨發現謹恪似乎對漫畫很有天份,便建議她把她們的潭州之行用這種方式畫下來。
謹飭忙著完成她的《水災後防疫要點》初稿,在船上有御醫請教,等回了京城就不方便了。
由於慧馨四人都有事要做,所以在船上後面的日子過得又平靜又忙碌又充實。
當船停靠在長滬碼頭的時候,慧馨忽然覺得心裡有一點失落。她還得繼續在京城奮鬥,為了過上她嚮往的悠閒生活。
長滬碼頭上有聞訊而來的百姓迎接她們,只是這次她們不能再像入潭州城時那般親民了。靜園早已派了馬車在碼頭迎接她們,眾人帶著帷帽,矜持端莊地上了馬車。
她們要去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