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如果我忤逆他的想法,理性地來看,多半是我錯。
他好像拿捏住我了。
正發呆,他忽然俯身吻住我,和我細膩地吻了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投入,都深情,以至於我覺得我的舌頭像是他的櫻桃梗。
我一邊努力配合他的節奏,一邊在想,原來就連剛才的小遊戲,也是有預謀的……
到了十二點,樂隊奏響聖誕頌歌,在場的男人和女人都激動的擁抱在一起。
服務生在歡快的樂曲聲中,用餐車送上聖誕節的火雞、蛋糕和薑餅。
吃過蛋糕,他問我:“回家嗎?”
沒有帶保鏢,沒有帶助理,沒有準備,他是不會在外面留宿的。
他甚至沒有叫代駕,是酒店派禮賓部的人把我們護送到家。
到了家裡,他經過員工休息室,開了一道門縫對裡面的同事點了點頭,我看到所有人臉上都是如釋重負的表情。
我們躡手躡腳地上了樓,經過昭昭房間的時候,他停住了。
我識趣地說:“我回自己房間睡了。晚安。”
他低頭吻了吻我的前額,輕聲說:“merry christmas。”
……
第二天一早,我沒有賴床。
經過周照房間的時候,我輕敲了敲門,敲了幾下,又幾下,沒人應門,門沒有鎖,我開門進去,又很快關上房門。
周照一晚上沒回房間,古董檯燈亮了一整夜,我有些不好的預感,那就是說:他一晚上都陪著昭昭。
我擰眉站在門口,背靠著牆壁,我猶豫了,或許我該回自己的房間,直到周照來叫我。
這樣想著,我加快步伐埋頭往自己房間去,剛一轉身,就撞到了一具熟悉的胸膛。
周照握住我,我抬頭,看見周照的眼底有些青,像是熬了一夜。
我內疚地開口:“昭昭……”
周照打斷我:“她沒事。”
我不敢說話了,從他簡短的字句中我已察覺周照隱忍的怒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我上午要帶昭昭去個地方,你先回房間整理一下東西,然後我讓司機送你去機場。我們在機場碰面。”
我慌亂地點頭,剛要轉身,周照又拉住我的手,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一字一頓地強調:“陸星,昭昭的事,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你明白嗎?”
我看著他,他的眼神裡有很多東西,還有些讓人害怕的東西。
“機場見。”他鬆開我。
我慌亂的踏著步子,走回房間,我越走越快,我甚至感覺周照的目光就盯著我的後背。
合上門,我摸著砰砰亂跳的胸口,開啟衣櫥,從裡面取出行李箱,又從行李箱裡翻出護照,放進隨身揹包裡。
我翻著銀行卡,股票還沒開市,但是我卡里還有艾小魚還給我的十萬塊。
我帶了些冬裝,掃了一眼衣櫥,又翻出幾件夏裝和牛仔褲,放進箱子,最後砰地一聲把箱子蓋上,上鎖。
我正要走的時候,看到腳榻處昨夜新買的禮服和項鍊,我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又開啟行李箱,一股腦兒全塞進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