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鏡子丘米米那個牙恨,若是破了相,自己定不饒那個死太后。因此呆在太后的寢宮十分的不爽,即使對自己噓寒問暖,可是總覺得好假,根本看不下去更受不了,今天更是不自在。因為就在自己面前,兩個男人,一個個臉上鬍子拉雜,滿臉的黑線,一看就知道是柴火煙灰,手上各自端著一碟他們自稱是什麼水果什麼雜的東西。一進來時差點沒有把丘米米震暈。三人六雙眼睛就這麼對視了好久。終於丘米米屈服了,於是跳下床想逃。誰知兩人默契十足的一同衝上前把人給生生摁回了床上,一個拉過被子,一個拿過靠枕。丘米米那個無語,隨即喊道:“你們兩個搞什麼啊,竟然還可以同時出現,是不是想整人捏?”
香鼐奇香鼐爾再一次同時搖搖頭,個個表情純潔的像牛奶似的。若不是認識已久,否則一定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欺負人家小弟了。
香鼐奇率先打破了話婁,道:“米米,這個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愛吃的水果食物,嚐嚐看?”說罷把碟子替到丘米米麵前,做好隨時喂人的動作。香鼐爾見狀也不甘示弱,直接坐在了床邊,道:“他是食物裡頭的水果太涼了,怎麼可以吃,嚐嚐我做的吧?”丘米米看著兩個碟子中的東西,這兩個人,一個帥,一個醜,做出來的東西竟然可以相反的這麼離譜,這哪裡是吃的東西,於是無奈道:“這個……”話還未說完,便見到彩心華麗盎然的出現在了門口,盯著丘米米的眼睛充滿敵意,怎麼到哪裡都有這個女人是身影。丘米米原本還頗有興趣逗逗這兩個難得充滿可愛一面的男人,現在看來沒有那個機會了,因為一見到彩心,心情純然消失的無蹤。彩心緩緩走近幾人,見到香鼐爾香鼐奇竟然做著一個獻殷勤的動作,心情自然不好,“喲呵,太子,人家王爺做東西給妻子,你攙和什麼呀,咱們出去走走吧!”
丘米米附和道:“對呀,我是王爺是王妃,自然要吃王爺的,太子乃是明日之君,我們這些臣子定然無福消受。”說著朝香鼐奇道:“王爺,我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回府吧!”說罷,自顧自的下床,自顧自的離開了,香鼐奇自然的朝香鼐爾微微示意,也跟著離開了。其中丘米米那落寞是神情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香鼐爾的眼睛,雖然說沒有一絲挽留的語言可是到現在,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挽留,對啊,他們才是夫妻。神色瞬間黯然失色。
同樣黯然失色,心情沉重的還有曾經的一對鴛鴦,只是世事變遷,讓人無法承受,因此便留下了太多太多的遺憾與悔恨。郊外風景秀美的山坡之上的涼亭中。金世一襲灰衫與這秀美之景格格不入,腳步不停來回蹉跎,臉上滿是欣喜焦急以及緊張。此時斜陽已經漸漸西下,只留下一抹鮮紅塗滿天際,斜暉與這鮮紅匯聚成的金黃光芒照射著這秀美之景,彷彿塗上那個了另一個色彩,儘管愈加地驚豔,可卻是多了幾分滄桑,就與金世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她還是沒來……剛轉身就要離開時。
“施主——”一句依舊輕柔地天籟自身後傳來,只是其中夾雜了太多的心酸。金世匆忙回過頭來,眼前立著自己多年夢寐心愛的她,只是如今她憔悴了許多,一身灰色長衫日顯滄桑,頭上一頂灰色布帽異常刺眼,因為這是出家尼姑才會有的裝扮,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望著那平靜如水的秀臉,眼中完全的隔絕紅塵,心裡不斷呼喚:我的靜兒,時日變遷,為何你變化這般?
女子看著金世那一副失魂落魄之相,瞥過臉道:“不知道金施主,叫貧尼來此,有何要事,請說吧?”
耳膜有些刺痛,語氣好比一汪死水,沒有任何情義,金世嘆口氣,道:“如果不是師太,你是不會來的對吧,你,還在恨我,對嗎,靜兒?”說著就要抓著女子的手,不料女子身子一側,“施主自重,貧尼法號靜末,出家之人,對於萬事只有寬容,紅塵之事,不予過問,施主彆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