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色舞,不用想一定是在講解他的建材商店計劃。見到那帥哥我眼睛一亮暗暗地對自己說,還不錯是我的型別。然後就在心底竊笑,並盤算著怎樣跟他搭訕。
煤球見大菲進去便大嚷:“大菲過來坐姐姐對面。”然後對著他對面的煤太擠眉弄眼。“我不要坐在老鼠和她男朋友之間!”煤太指著左右兩個空座哭叫。
“什麼,老鼠也來?”大菲問。
“是啊叫她了,姐姐說要跟她的101大樓切磋一下。”說著煤球往嘴裡送了一口茶站起來指著我對我對面的帥哥又說。“來來來,隆重推出。溫哥華Joyce那片的一姐,帶動天車站那片經濟的領袖。在經濟低迷之際勇於激流而上的弄潮兒,我們冰雪聰明,沉魚落雁的貞子小姐!請鼓手伴奏。。。”煤太倒是搭配的協調,雙手拿著筷子噼裡啪啦地敲盤子敲碗。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煤球又指著帥哥對我說“這位是Coquitlam College籃球隊的領軍人物,也是Coquitlam College飈車對的領隊,是籃球隊裡少有的幾個跳出Coquitlam College這個Shit hole的棟樑之一。我們來歡迎玉樹臨風*倜儻沉魚落雁貌似潘安安全駕駛的朱小白小朋友。。。鼓手伴奏”真有捧臭腳的,遙遠的桌子另一端竟然響起了口哨聲。Jean真對得起煤太的光榮稱號。在我和才俊握手致意互換名片之後煤球又站起來激昂地說“交換信物完畢,送入洞房。。。”煤太又在旁邊伴奏。我已經習慣了煤球的瞎攪和假裝矜持地坐在位子上不動聲色。在起鬨聲中提醒自己“inner peace”。
剛上幾隻生蠔我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濃重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還沒來得及回頭確認,只見一個諾大的皮包豎在我右手邊的空座位上兩個背對著的字母C搖曳在包的把手部分,驕傲地閃爍著份外耀眼。然後一隻恨不得每個指甲上都鑲黃金插羽毛的細手重重地扎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就感覺背後涼風一陣。我剛要掙扎擺脫這個怪物,一個高几度的假扮臺灣國語響起來“唉呦,你幹嘛不讓人家扶一下嘛。人家剛買的新LV鞋要很小心的。”我順著聲音向我身後左邊抬頭望去,一堆黃色的毛髮搭在我的肩頭,我順著找過去,毛髮深處兩葉上翻濃密的假睫毛忽閃著拍打睫毛下面兩汪桃核那麼大的瞳孔。假睫毛拍打的同時我看到青色的眼皮上面閃著金光。“我的天哪,你是人是鬼。”我大叫。
“Joyce姐這麼長時間不見就不認識人家了啊。”老鼠跳到木板地上抓起她的包坐到我斜對面煤太旁邊的空位上。
“你別叫我姐你比我還大三年。”我拉了一把正嘗試屁股一寸一寸往我旁邊挪動的煤太。煤太像個肉球一樣彈到了我身邊的空位上,然後上下震動。。。
“哪裡;我們都是八零後的啊。”老鼠咬著牙根一邊說一邊朝我直使眼色。
“你就算把你的假瞳孔隱形眼鏡瞪出來你也還是79年出生的。”不理會她我顯得很天真。
“不好意si(一聲),我們來晚啦。”我身後一聲溫柔的臺灣男中音。我發誓如果他脫鞋的時候也敢碰我的肩膀我就給他來個摔沙袋砸他到老鼠頭上。
“沒關係沒關係,你坐過來。”姐姐說著用手勢示意煤球轉移到煤太和老鼠之間的空座上,指著煤球原來的座位說“你坐我旁邊。”煤球便委屈的端著自己的盤子和杯子轉移了過來;坐到煤太身邊。
大菲壓著著我和煤太探身到煤球旁邊低聲問煤球“老鼠一會看到你給Joyce介紹的那位帥哥開的車該去坐人家大腿了。”
煤球也壓低嗓音說“沒關係您瞅見那位101大樓了麼,老鼠說家裡存著幾輛法拉利呢。”
大菲放心地眨了眨眼大有讚賞煤球的辦事能力的意思。
列治文自助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