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打過了,您就不用打了。”
中年男子抬頭一看,看到眼前的居然是戰友家的兒子,有些驚喜的說道:“原來是小啟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啊?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我和朋友一起過來玩,結果遇到了這事。”
童航啟笑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說道:“就是這麼回事,對了,李叔,這次怎麼會是您帶隊過來?您不是在總局那邊嗎?”
“這群人簡直是無法無天!”
聽完童航啟的述說,中年男子也有一些慍怒,而後說道:“我剛剛調過來當分局局長了,剛剛我還納悶,怎麼上頭要我趕快到場,沒想到是你小子打的電話啊!”
聽完中年男子所說,童航啟有些驚喜的說道:“李叔,您這有些見外啊,當局長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中年男子聞言連忙擺手,說道:“我最近剛剛接手,要處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這不,昨天還在加班呢,本來我想這個週末到你家去的,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你了。”
“那行,到時咱們一定要好好喝幾杯。李叔,我先給您介紹一下我這幾位朋友。”
說著,童航啟為雙方相互介紹了一遍,透過介紹,楚琛他們也知道了,眼前這人名叫李保航,是童航啟父親當年的戰友,和他們家的關係非常好。
而李保航聽完童航啟的介紹,也不禁有些心驚,不過想了想又有些釋然,能和童航啟走在一起的,身份背景又能差得到哪裡去。
李保航只是有些心驚,而王永才的內心已經是驚濤駭浪了,眼前這幾位年輕人,居然都是這種身份背景,而這位笑起來人畜無害的楚琛,居然是楚老的孫子!
要知道楚老可是老一輩的國家領導人,不說他的能量,光是名字,對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來說,那是如雷貫耳。
這還不是最讓他驚訝的,他更驚訝的還是女兒的同學,這位一直喊自己“王叔”,在他們面前表現的頗為友善的劉思哲,他居然也有那麼強大的背景,這實在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暫且不提王永才的驚訝,此時,救護車也已經趕到了,而張成也幽幽的醒了過來。不過他一醒過來,就痛的嗷嗷直叫,那模樣就好像殺豬似的。
醫生護士和幾名隊員一起,把張成從門的框架上抬了出來,只見他的臉上還戳著幾塊碎玻璃碴,那模樣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一位年輕的小護士有些看不下去了,轉頭對楚琛他們說道:“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怎麼把人打成這個模樣啊!”
李保航聞言就皺著眉頭說道:“這位小同志,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人剛才還準備持刀劫持那位女孩子,如果不是這幾位同志及時處理,說不定已經被他得逞了。”
“啊!”
小護士聽說是這麼回事,驚訝的同時,也有些不好意思的連聲道歉,見楚琛他們表示沒事,再看向張成的時候,臉上已經充滿了厭惡之情。
此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還覺得平靜下來的那位劉思哲的女朋友,突然吵著要回去,劉思哲他們苦勸之下也無果,也只能隨了她的意。
看著劉思哲陪著他那位女朋友遠去,楚琛有些奇怪的問董胖子道:“她這是怎麼了?”
董胖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我看還是好好的,怎麼才一會情緒就這麼激動。不過小聞這人我覺得挺難相處的,整個一悶葫蘆,心裡有什麼話也從來不會大方的說出來,也不知道劉哥怎麼會喜歡她的。”
蘇錦寧聞言鄙視道:“還不是因為劉思哲看小聞長的漂亮唄,他這個色中惡狼,哪會管的上別的。”
聽到這裡,楚琛回想起來,剛才那女孩還真的是絕色傾城。一綹如絲緞般的長髮隨風飄拂,新月般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