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纖白的小手又拉開了衣領,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肩頭。
這時耳畔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你在幹什麼?」
夏夕綰抬頭一看,陸寒霆回來了。
陸寒霆出去撿了一些樹枝,他身上是一件黑色襯衫,襯衫的衣袖往上捲了兩道,露出他結實的小臂,現在他高大英挺的身軀佇立在那裡,眼眸帶著幾分侵略和打量看著她。
莫名的,夏夕綰覺得身體開始有些難受。
這時陸寒霆拔開長腿走了過來,他單膝蹲地,大手抓住了她纖白的小手,不讓她弄衣服。
然後他用修長的指腹摸了摸她的小臉。
男人的大掌摸了上來,帶著那股強烈的男人陽剛,好像能解她的不舒服,夏夕綰清麗的眉眼裡挑出了幾分青澀的風情,水汪汪的盯著他看,「陸總,我這是怎麼?」
陸寒霆看著她,「可能是生病了…」
他說她生病了。
夏夕綰那雙翦水澄眸變得濕漉漉的,小鹿亂撞一樣,她不知道他那句話是不是另有所指。
「剛才你給我摘了什麼草藥?」
「就是你說的那株紫色的。」陸寒霆用目光指了指。
夏夕綰這麼一看才知道他摘錯草藥了。
那裡有兩種紫色的草藥,他摘的這一種除了止血消炎外,還帶著催情的成效。
怪不得她身上這麼難受!
「陸寒霆,你摘錯草藥了,你是豬嗎?」夏夕綰生氣的罵道。
被罵成豬的陸寒霆也不氣,他大致已經猜出發生了什麼。
陸寒霆伸手,用粗糲的拇指指腹覆上了她的紅唇,來回按壓,看著她嬌美的菱唇在他的指腹下失去了顏色,他嗓音暗啞道,「現在罵我也無濟於事,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要不想要我,恩?」
「…」夏夕綰的眼眸裡全是他英俊的剪影,唇上痛痛的,他的指腹帶著男人特有的砂礫般的摩挲感,讓她只想躲。
甚至她有一種錯覺,好像他用手指在褻玩她的唇。
夏夕綰絕色的小臉迅速覆上了一層醉人的顏色。但是她還有理智,沒有被他給蠱惑到,這男人做錯了事,竟然不道歉,反而趁火打劫,夏夕綰也是服了他了。
啪!
夏夕綰伸手將他的大掌給拍落了,然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要!」
「哦,那算了。」
陸寒霆沒有勉強,他站起了身,然後走去點燃了樹枝,火花帶來了一室的暖意。
此刻是夜晚,陸寒霆挺拔如玉的身軀隱在半明半暗裡,那火花將他一張俊臉都鍍出了幾分瑰麗,夏夕綰看著他,只覺得……
她本來就是一個正常人,現在完全被他這副上等的男色給誘惑到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這時夏夕綰起身,很生氣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她伸出小腳,將點燃的樹枝給踢滅了,「你是故意的吧,我已經難受了,你還點火取暖。」
陸寒霆看著她嬌蠻的樣子,突然道,「我受傷了。」
什麼?
夏夕綰突然想起有一隻狼咬住了他的右臂,他的右臂好像受傷了。
「那你快點給我看一下,我幫你處理傷口。」
「行。」
陸寒霆兩條長腿立在那裡,然後拇指和食指撐開扣上了腰間的皮帶上,「嗒」一聲,皮帶應聲而開。
陸寒霆將襯衫從西褲裡抽了出來,襯衫慵懶隨性的垂下來,男人英挺的肩胛線和精碩的胸膛在薄襯衫下流動著迷人的弧度。
夏夕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操作,他在幹什麼?
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來撩人?
男人和女人本質上都是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