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將交合那處變得潤滑起來,接下來便更容易了一些。
趙倚樓疼痛一過,立刻就感覺到了緊熱令人窒息的包裹,脊椎發麻,一種陌生而又爽快的感覺襲來,忍不住噴薄而出。
久久,趙倚樓總算恢復清醒,才發覺宋初一軟軟的伏在他身上,心中驀地一驚,緊張道,“懷瑾,你怎麼了?”
邊說邊要把宋初一放下,可是剛動耳邊便聽見她嘶聲道,“別動,好不容易進來。”
“你沒事吧?疼不疼?”趙倚樓心裡著急,可是分身被緊緊咬住的感覺也不容忽視,很快便又起來了。
“還好,你動動。”宋初一覺得不怎麼疼了,便催促他道。
趙倚樓眼下正憋得慌,得了她的話,立刻便順著本能動了起來。
宋初一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覺得下身一陣陣如撕裂般的痛,就像一把利劍從身體中劈過,除了疼還是疼,哪有半分爽快可言!
“懷瑾。”趙倚樓爽快的不行,但因為憂心宋初一的身體,一直注意著她,眼見她悶不吭聲卻下了死勁抱著自己,便知道她不好受,連忙停下動作。
宋初一不死心的自己扭動了幾下,還是鑽心的疼,趙倚樓卻被她又弄了出來。
趙倚樓身體上的舒爽很快被擔憂驅散,他再不聽她的話,雙手微一用力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在床榻上。
兩人一分開,趙倚樓就感覺到自己下身溼膩膩的,下意識看了一眼,這一看便把他驚呆了,大片的血紅刺目!染得他腿上、床榻上到處都是。
“我去找醫者!”趙倚樓慌忙起身套上袍服。
宋初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啐道,“你當這事兒多有面子呢!我沒事,流血是正常的。”
趙倚樓伸手摟住她,不知怎樣才好,“都是我不好。”
“陪我躺一會,咱們去泡泡澡。”宋初一道。
趙倚樓哪有不應,只是擔憂的問道,“當真沒有大礙?”
“無。”宋初一哼哼道。
趙倚樓不是特別懂男女之事,卻也從未聽說過有人按正常程式歡好出人命的,遂也就不再多問,伸手摟著她,心裡滿滿漲漲。
躺了一會,趙倚樓便馱著她去了浴房。
宋初一坐在溫泉水裡,下身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趙倚樓取了乾淨的衣物回來,看見池中的人眉心緊蹙,不禁心疼起來。宋初一對他動輒就發脾氣,但往往都是因為些許小事,真正的挫折、痛苦,她從不吭一聲。雖則她平時日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趙倚樓知道她其實心裡藏著的事情是他無法想象的多和沉重。
沐浴完後,趙倚樓又揹著她返回寢房。
這會兒宋初一身上的疼痛已經不那麼難以忍受了,遂半依靠在矮榻,端著一杯茶,樂呵呵的看趙倚樓翻箱倒櫃的找新鋪蓋。
“笑什麼?”趙倚樓取出床單,看見她似乎沒有大礙了,面上也有了笑意。
微微跳躍的光線下,趙倚樓一身黑色廣袖,墨髮披散,衣帶鬆鬆垮垮的搭著,行動間露出健碩的身子,墨髮如段披散,面部硬朗的線條被笑意襯得柔和,眉目好看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昨天,宋初一還覺得趙倚樓帶著孩子般的稚氣,可眼下他這般模樣衝她淺笑,竟有一種成熟男人的穩重與溫和。
恍惚間,她都不記得他彆扭發脾氣是怎樣的表情了。
趙倚樓見她目光灼灼,又想起方才肌膚相親,臉頰開始發燙。
“睡吧。”趙倚樓換好鋪蓋,硬著頭皮過來把宋初一抱到榻上。
兩人躺著,不小心四目相對,都咧嘴無聲笑了起來。方才那一經過並沒有多少快樂的感覺,但彷彿將他們永遠聯絡在一起的一種神聖儀式,一切心情,盡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