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因為寒冷已經失去了知覺。
吳秋秋打個冷顫,環視了一圈。
這裡就是村裡那條小河,沒有錯。
河水裡還有那些泡爛掉的紙人,以及一口紙棺材。
此時所看到的應該就是真的了。
而在岸上,就站著剛才那個划船的老人。
此時老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那和藹可親的模樣。
只剩下滿臉的陰沉。
這個老頭是個紙紮匠,剛剛想要她的命。
若是沒猜錯,當初在臺中,所有事件背後,隱隱也有紙紮匠的身影。
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隱藏在背後那個紙紮匠?
那為什麼他在臺中又沒有動手呢?
被吳秋秋破除他的障眼法之後,這老頭也不再有別的動作,深深看了吳秋秋一眼後,轉頭就朝著村外走去了。
吳秋秋從那一眼中看到了忌憚,以及不甘心。
吳秋秋甩了甩頭,現在她也沒力氣去追究這個紙紮匠的去向了。
她拖著已經凍得麻木的身體遊向岸邊。
“秋秋,秋秋你怎麼樣了?”
有一個人跑向了河邊,手裡拿著手電。
這時吳秋秋已經游到了岸邊,看清楚了跑來的人是誰。
“哥。”
“果然出事了,要不是大家發現駱雪然暈倒在靈堂,還不知道你出事了呢。”
“快,我拉你上來。”
餘顧對吳秋秋伸出手。
吳秋秋抓著餘顧爬上了岸。
卻聞到一股濃烈的花香。
“你噴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