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譯給他們。”

我點頭。

我把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林檸用韓語告訴了警察，做完了筆錄，最後要我在筆錄下簽名。

我終究還是簽名了，而且還不能拒絕，我在筆錄下方寫上了：莫不好。

林檸說：“警視廳已經受理案件了。”

領隊一直站在旁邊，一臉嚴肅，隊中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似乎很不開心，他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時醫生來到了床前，拿著照的片子，用韓語說著什麼。

然後林檸告訴我：“你除了外傷脾臟還有脾臟有出血的現象，要儘快手術，你心臟不好，這是有風險的，你的家屬誰能來簽字？我們已經聯絡你家屬了，是你母親，她說有什麼情況就告訴她，太嚴重就回國治療。”

天啊，等我家屬辦完簽證來給我簽字手術，我已經成一個大血球了，顯然只有我飛回去手術了。

不過…我到漢城這麼久的時間，從來都沒給母親打過電話，甚至回成都續簽證都沒告訴過母親，我似乎都不把她當家人了，沒想到她接到的第一通電話就是我這樣的“噩耗”。

我告訴林檸我回國做手術，叫她轉達給醫生，請他把片子和診斷結果給我。

林檸告訴醫生，醫生皺著眉頭說著什麼。

林檸說：“你不能搭乘民航客機，你的身體不能直立。”

有那麼嚴重麼？我試著動彈了一下，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而且劇烈的痛感。

林檸又打電話給了母親。

回來後，林檸說：“你們家很有錢麼？”

我不解她為何會問這問題，於是沒回答。

林檸見我沒說話又問：“你女朋友很擔心你。”

我說：“魚兒？她怎麼會知道？”

林檸：“我們看你手機聯絡你家屬啊，就打過去的。”

……

林檸：“你休息吧，如果他們需要，我還會來的。”

林檸走後，教練也對我說了句韓語，然後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醫院便把我抬上了移動病床，我被抬上了救護車，隨行的有領隊，他拿著一包東西，上車的時候林檸和一個穿西裝的人也上了救護車。

我又聞到一股檸檬的香味。

林檸指著穿西裝的人對我說：“他送你給你辦理特殊過境手續的。”

履行完簡單的手續我問林檸：“我可以回國了？”

林檸：“對啊，你可真是幸福呀。”她似乎感嘆的說道。

我：“幹嘛這麼說？”

林檸：“你媽媽包機把你接回去，這還不算幸福啊？”

我：“什麼？包機？你開玩笑吧，那得多少錢啊。”

林檸：“你不知道麼？我以為你知道呢，昨天我告訴你媽媽說你不能直立，考慮到她一時半會兒簽證辦不下來，她就說包機啊，有這樣的媽媽真是幸福。”

我：“是你噴了檸檬味的香水吧？”

林檸：“啊？嗯？是，你怎麼知道？”

我：“只要你出現我就聞到檸檬味了，你不會是叫檸就喜歡檸檬味吧？”

林檸笑著說：“還真是。”

到了機場，救護車直接開進了機場內，這裡不像是仁川機場，我被換上了擔架，被固定在擔架上，領隊一直都沒有說話。

直到我被抬進了機艙固定好後，他把手裡的那包東西遞給林檸，之後說了些什麼。

林檸把東西放在我旁邊說：“這是你的東西，他昨天去你寢室收的，還有他說俱樂部跟你解除合約了，違約金會支付到你帳戶。”

最後領隊忽然用一句很純正的普通話跟我說了一句：“中國人，永遠沒有意識！”他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