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環視四周，最後又將目光落到凳子上的玩偶熊，又將自己的手抬起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才敢相信自己回來了。

小姑娘怪異的舉動，讓馮女士緊張起來，連忙擦掉眼淚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疼？」

小姑娘輕輕搖了搖頭，給馮女士看自己的手，然後糾結起來，「但是爸爸說不能告訴媽媽。」

馮女士愣了愣。

大隊長忽然開口道：「馮女士，你的第一個問題，現在我已經給出答案了。」

馮女士不解，「什麼意思？」

大隊長沉默，徐冬遊見狀趕緊小聲提醒馮女士：「就是您之前問了大隊長兩個問題。」

馮女士才恍然想起來，之前她確實是問過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她問的是果果能不能醒來。

忽的，馮女士才後知後覺般看著大隊長，眼裡滿是愕然和驚懼，「你……」

這麼說，之前看到的一切，很可能是真的。

她的女兒——

馮女士身體一顫，迅速又轉過身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兒，「果果、你告訴媽媽，這兩個月、你一直在哪兒。」

馮女士覺得自己這一刻幾乎瘋了，居然會問出這種瘋狂的問題。

小姑娘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悄悄說：「爸爸不讓我說。」

馮女士幾乎天旋地轉般，死死抓著床沿，她艱難保持著理智，問小姑娘：「為什麼爸爸不讓你說。」

「因為爸爸說告訴媽媽的話，媽媽會哭的。」小姑娘很認真的回答著，「我不想讓媽媽哭。」

「大隊長。」徐冬遊遲疑的看向大隊長，鼓足勇氣道：「要不我來說吧。」

大隊長點點頭。

徐冬遊把自己知道的，以及小姑娘曾經和自己說的全都告知給了馮女士。

馮女士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到了後面已經開始遲疑，最後是不可置信，「你們說的是真的？」

她沒等其他人回答，又抱住果果，顫聲問：「果果，爸爸是不是用小旗子把你變到玩偶熊那裡去了，還讓你嚇唬別人。」

果果遲疑的點點頭，才小小聲回答道：「爸爸說如果不這麼做，就不讓果果回來，果果不見了媽媽會哭的。」

「天啊，他怎麼能、」馮女士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但女兒的話，無疑是將這一切蓋章定性為是真的。

「果果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麼能讓果果——」馮女士已經說不下去，眼裡滿是恨意。

「如果不是大隊長還有我的隊員幫忙，您的女兒很可能會一輩子都只是個玩偶了，他當時在抵抗的時候把旗子給折斷了。」田澤又趕緊把在醫院裡的事說了一下。

馮女士對陳大超的恨意更是達到頂峰，就差麼一點點，她就要永遠失去自己的女兒了。

後怕還有對徐冬遊等人的感激，讓馮女士只能含淚不斷地道謝，最後才在果果的安撫下平靜下來，馮女士道：「那個人渣呢，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陳大超幹的事已經嚴重違反了我們處理局的規定，按照規定將會對他進行記憶清除關於招魂旗的功法資訊，然後直接送去審查判刑。」大隊長淡淡的說道：「有我們處理局插手，沒有滿足二十年就別想從裡面出來了。」

馮女士雖然覺得這樣懲罰仍舊太輕，但她知道這似乎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便不甘心的點點頭。

「他所有資產都會轉移你名下，包括房子和孩子的撫養權，這是我能幫你的最後點許可權。」大隊長沉默了幾秒，又補充了一句。

馮女士不斷的道謝，這個看上去格外狼狽的女人哪怕是在這時候，依然還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和堅強。

等到馮女士感謝徐冬遊的時候，徐冬遊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