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柳清溪特意提出來,因為她不經常做叫花雞,不僅因為麻煩,還因為做一次一般吃不完就浪費了,家裡柳清巖不在就她和兩個丫鬟,不划算。
怎奈應老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你這丫頭,剛剛還誇你呢,怎麼這會兒小氣起來了,不過就是一隻雞嗎?以你現在的身家,你缺嗎?幹嘛非要跟老頭子我搶,回頭我走了你愛怎麼吃怎麼吃。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吃叫花雞。”說完,應老拂袖而去,此時此刻儼然一個鬧脾氣的老頑童。
氣哼哼的離開家裡,往村子裡走去,留下柳清溪一個人在風中凌亂,天吶!您是建築界泰斗啊,怎麼就是一個小孩子。
此時此刻,老頑童一樣鬧脾氣的應老收起臉上假裝的怒氣,樂呵呵的拉著門口坐著曬太陽的老人侃大山,哪兒還有剛剛的氣勢,如果柳清溪看到了,一定更心塞。
然而,她還是默默的,乖乖的去給師父準備好吃的去了,沒別的東西孝敬他,只能儘可能的滿足他的口腹之慾,也算是表達自己的孝心。
這是柳清溪家中情況,帶著一點點小糾結,但更多的是對這個認真嚴肅師父的敬意,她忙活去了。
而十里鋪最邊緣某個宅院中,少年一襲白衣,站立在還沒盛開的冬梅樹下,凝視它還沒長出花苞的只敢,一陣心塞塞。
真是的,自從酒樓開業到現在,這位師父住下就不走了,天天教授柳清溪知識,這就導致他好幾天都不能和女孩子親近,這可怎麼辦?
少女這麼優秀,村裡那麼多少年如狼似虎的盯著,一不小心就會被挖牆腳,他怎麼能不緊張?
此時,少年心裡還是暗暗琢磨,怎麼讓師父趕緊走?即使回頭柳清溪需要舟車勞頓前往凌江省學習,他大不了跟著去,總好的過現在天天看的見,吃不著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某一個雛形漸漸在少年心中形成。
冷肅挺直的身影緩緩轉身,回到書房,提筆寫下一封信件,以特殊渠道以飛快的速度傳向凌江省。
而之前在省城中,自己師傅關於無機門的安排,也告一段落,京中傳來訊息,最近朝堂有些動盪,一向地位穩固的東宮太子這次突然遭受重創,差點失勢。
如若不是皇后這個生母從中周旋,指不定現在他已經從太子位置上下來了。
而楊奕辰對朝堂的瞭解,太子絕對不會是最後的勝利者,因為隱藏在背後的人才是最厲害的。
因此,對於自己選擇合作的人物,楊奕辰最終確定在了平日十分低調,無能力的獨孤昊身上,因為此人身後站著最強大的勢力玉家。
恰到最關鍵的時期,來來往往的信件數不勝數,處理這些事物的同時,楊奕辰還必須看管好柳清溪,不讓別的男人隨便看去,可是忙壞了他。
心中一個想法漸漸形成,只有這樣,自己和柳清溪的身份才算是合情合理,才給少女貼上獨屬於自己的標籤,對了,就這麼幹!楊奕辰拍板作決定。
更重要的是,原本今年舉行的會試他沒有參加,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是考過之後就要為官,比起現在的生活,他並不喜歡當官,只不過現在他對明年的會試勢在必得,更甚至殿試也不成問題。
而讓他做出這種改變的原因是他想給柳清溪一個安安全全的身份,給她一個保證,光明正大的介紹自己的身份。
加之由於今年地動山搖,導致科舉受挫,皇帝臨時決定明年加試一年,正好給他提供機會。
各路人馬,各自展開心思,有對柳清溪好的,有對她帶有利用目的的,更有算計的。。。。。。
不一樣的目的圍繞同一個人展開,全都以柳清溪為中心。
而腳踏實地好好幹活的柳清溪壓根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層層的關係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