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採蓮社的姑娘紛紛跟走。
趙雪蘭退出採蓮社,蘿江也不好再發難,說回對賽,“出賽就是我,玉真,桑六姑娘,瀟瀟,菲菲,玉好六人了。比得是白打,一炷香之內,誰的動作難度高,球落地不超過三回,就贏了自己那局。六局中拿下四局就穩贏,我們之中玉好和瀟瀟不擅長蹴球,可以放棄,其他人都要盡全力才行。”
崔玉真還是不肯出賽,“隨你們去鬧,我可不跟她們比。”
蘿江噘嘴,“我都應下了。”
崔玉真眼中不悅,“郡主應下之前,可曾先問過我?而且郡主這種對人不對事的衝動性子最好改一改,本來觀鞠社和採蓮社相安無事,從郡主入社後,兩邊才水火不容。”
蘿江的郡主脾氣可不敢對崔玉真發,嘟囔道,“你們心大我心小,見不得采蓮社嘲笑我們觀鞠社沒才情,只會跟在鞠英社後面跑。”
節南沒良心地暗笑,哪回活動不是為了看鞠英社踢球,可不是跟著跑麼?
崔玉真神態涼淡,“觀鞠社本就因為喜歡蹴鞠才結起來的,管他人說什麼。”
“可是……”蘿江眼見說不動崔玉真,給瀟瀟菲菲玉好,甚至節南,使眼色。
節南見沒一個敢開口,又想到桑浣吩咐自己混好千金圈,就道,“別怪郡主氣不過,方才還多虧她們過來幫我撐腰,不然還不知如何收場。”
蘿江馬上接腔,“就是。她們要是不找事,我也沒打算對著幹。觀鞠社是太后老人家親許的,長公主當年還是社員呢,也曾穿過鞠英社隊服上過場,早有先例。誰知採蓮社找桑六娘麻煩,說她輕賤自己,與男子廝混玩球,所以男子才會看不起女子,既可以隨便支使,又當女子做不了大事。”
崔玉真沉了臉,看向節南,“當真這麼說?”
節南點點頭,“說得雖比郡主斯文,差不多就是這意思,還說應該同男子比學問才是女子自強的正道。”
崔玉真露出一抹嘲意,“照這個歪理,她們應該去考狀元。好!算我一個!”
蘿江對節南眨眨眼,暗翹大拇指。
節南挑了挑眉,不驕傲,再接再厲,“趙大姑娘可會玩?”
劉彩凝既然會出賽,節南就覺得趙雪蘭也能玩蹴鞠。這對姐妹從小玩到大,興趣愛好應該差不多。
“會。”趙雪蘭說這話時,眼眸眯冷,一股子待發的怒怨。
於是,節南對蘿江道,“如何?這個新社員收是不收?”
任性刁蠻的姑娘多腦子活絡,斬釘截鐵,“收!採蓮社的人成了我們觀鞠社的人,看她們還敢不敢說我們沒才情。”
過了一炷香,烏雲已經密佈在上空,風也忽慢忽緊,但觀鞠社和採蓮社要對賽白打的訊息傳開了,引來更多人圍觀。
白打不設球門,兩個球隊分別派出球員,在場中輪流表演,以頭、肩、背、膝、腳等身體部位頂球,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而球不落地,玩得是技巧,也是姑娘們能適度展現自己身姿的遊戲之一
由蘿江和傅春秋請來三個她們認為能夠公正的評判,分別打分,分數總和高者勝出。
根據趙雪蘭提供的情報,以傅春秋技巧最好,劉彩凝其次。蘿江看過節南的身手,就提議由玉真和節南分別對賽那兩人。
崔玉真反對,“我許久不玩,當真生疏,桑六娘對傅春秋,趙大姑娘對劉彩凝,這樣才好。”
蘿江有些猶豫,因劉彩凝的名聲高過趙雪蘭太多,怕趙雪蘭輸給劉彩凝。
“這樣好。”節南同意崔玉真,“玉真姑娘的實力難料,萬一發揮得好,那就是一招田忌賽馬,穩贏了。”
“不,真要用田忌賽馬的計策,應該由我對賽傅春秋,六娘對賽劉彩凝。我與劉彩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