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玩蹴鞠多為平手,而她心態比我佳,越到關鍵時候越穩。”趙雪蘭道。
蘿江想了想,“那就這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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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未完待續。)
第161引 真心表妹
蘿江去跟裁判交名單時,節南趁崔玉真她們在熱身,對趙雪蘭道,“我以為你想讓劉彩凝嚐嚐敗在你手上的滋味。”
這日趙雪蘭表現可圈可點,不過節南並不因此就相信這位大姑娘變乖變好了。
“我可不想因為自己輸了,讓觀鞠社整個輸了,事後要和你們一起挨罰。別看採蓮社多是書香門第的好出身,變著法子讓人喊疼的手段卻不少。”
“原來你是從大局出發。”節南點點頭。
趙雪蘭的膚色近來一直白裡透白,慘白兮兮的,“我雖已看清劉彩凝,看清我大舅大舅母,但我也不會再天真到相信另一個劉彩凝。你逼我出家,剪了我頭髮,說是替我想法子,其實卻有幫你姑母整治我之意,別當我瞧不出來。不過,你要小心。”
節南笑問,“小心什麼?”
“小心崔玉真偏心了我。雖然聽你說來,崔玉真對讀書和才情十分不以為然,但她畫功不凡,作得詩詞歌賦,其實極具才情。適才她與我聊書法,看法極相似。而你是讀書多呢,還是會琴棋書畫呢?”
節南瞧著趙雪蘭說得神采要飛揚,卻不潑冷水,難得謙虛一下,“我確實什麼才情都沒有,你要是收起自私自利的小心眼,或許會有崔玉真偏心你的一日。”
節南索性還說心裡話,“你說你不會再相信另一個劉彩凝,這話卻是錯了。你若待崔玉真好,崔玉真也會待你好。崔玉真不是劉彩凝,你應該因人而異。而你記住,崔玉真比劉彩凝聰明,崔相夫人也比你舅舅舅母聰明。我剪你頭髮,不是給崔家看的,而是讓你放聰明點兒,穿著這身姑袍,就好好約束自己,彆著急嫁人出惡招。劉家固然利用了你,你又何嘗不是利用了劉家,結果卻先被劉家拋棄。你已經嚐盡被人陰損的苦頭,本來還值得同情,何必讓自己變壞,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桑浣只想讓趙雪蘭洗刷汙名,然後嫁她挑選的男子。那樣的男子,估計不會是劉氏的乘龍快婿。
節南就覺,要是自己運用得當,趙雪蘭或可成為自己制約桑浣的一步棋。她並無害趙雪蘭之心,說實話,趙雪蘭唯一的錯就是天真,看不清自身條件而妄攀高枝。但這本來無可厚非,聽說南頌太后的出身都不高,像趙雪蘭那般對未來夫婿有要求,實在不算大錯,甚至跟別人是毫無關係的。
桑浣不是尋常側室,也不是尋常姑母,節南說不服桑浣幫自己,就必須要防備桑浣。桑浣讓她做的事,她表面喏喏遵命,卻要想辦法設下隱患。趙府是桑浣的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金利撻芳以子女拿捏著桑浣,可那也是趙氏血脈,也是趙雪蘭的弟弟妹妹。趙雪蘭如果轉變,對桑浣不利,對她就肯定有利。
她這步棋,落下了,是否能圍住桑浣,這會兒還很不好說。
不過,起手無回,大丈夫。
趙雪蘭聽了,半晌沒說話,但當崔玉真喚節南過去時,突道,“桑六娘,你這算是真心話?”
節南迴眸,笑得狡黠,反問趙雪蘭,“你說呢?”
這時,蘿江回來了,笑道,“剛才瀟瀟說採蓮社盡是才女,可能瞧得出我們用田忌賽馬那招?結果,你們猜傅春秋說什麼?”
崔玉好問,“說什麼?”
“說少時了了大未必佳,她十二歲就能踢出玉真在瑞明太后辰誕上表演的那套蹴鞠,而且這些年過去,不曾聽說玉真還玩球,讓玉真上場是找輸呢。”蘿江又指向節南,“還說你。”
節南相當有閒情,躲到崔玉真身後,堵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