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法伶為你放棄我們一家人?你以為你代替得了我們在她心中的地位?」抑下心底怒火,雷父嚴聲斥道。
「我從不認為自己可以取代你們任何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但我願意用一輩子來照顧她,彌補她因為我而失去的一切。」
「一輩子?我絕不准我雷家女兒嫁入黑道!」雷父激動說道。
「你!?」黑傑克眸光幽冷,狠握雙拳。
縱心有不甘,但……為了依伶,他可以暫時委屈。
「請告訴我,我該如何做,才能讓你們接受法伶與我的感情?」
「要我們接受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久未開口的雷法斯冷冷回他一句,「你跟我們雷家的樑子可結大了。」
雖然時間已過兩年多,但他沒忘記當年因為黑傑克不肯放宋依伶離開閻門,而害得他不得不狠心親手弄殘她雙手,讓閻門失去留她、要她的理由。
「是嗎?」轉視雷法斯,黑傑克冷玻Ш隉��改閬衷謔竅虢杌�ǔ穡俊埂�
「你說呢?」斯文笑顏透露出些許狠意。
「可以!今天我就還你一雙手!」
話聲一落,黑傑克毫不遲疑,出手抓起茶几上一隻花瓶,重擊桌角。
鏗鏘一聲,瓶身應聲而碎。
「傑克!?」雷法伶驀瞠黑瞳。
「這是我欠妳二哥的。」回頭看她一眼,他將已成尖銳武器的瓷瓶遞到雷法斯面前,雙手平鋪在茶几上,靜看著他,「今天,我讓你報仇。」
大廳內外所有人都讓黑傑克的舉動驚嚇到,就連雷法斯也愣住。
「不!」雷法伶驚聲尖叫,「二哥,別這樣,請你別傷害他!」
她知道當年二嫂所受到的殘忍待遇,但她自私,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在意的男人受傷……她不能……
「下不了手?」無視眾人驚駭眼眸,黑傑克笑望一臉愣然的雷法斯,「我記得當年你對依伶下的那一刀,可狠了,刀落刀起的,動作乾淨俐落,可沒像現在這樣猶豫。」
「你……」這一刻雷法斯已經感覺到黑傑克對法伶的真心。
他以為黑傑克是不可能會以真心對待法伶,但現在……他不確定。
而倘若他是真心對待法伶,那他要是真傷了他,豈不是會讓法伶怨他一輩子,也傷心一輩子?緊握著拳頭,雷法斯擰眉猶豫著。
「奸,既然你是這樣的仁慈,不忍心傷人,那我就自己來吧。」在眾人來不及反應前,黑傑克以右手高舉尖銳瓷瓶,雙眸一暗,隨即施勁往下重刺--
喀!他緊咬薄唇,應聲抽起已沾染紅血的尖銳瓷瓶……
那一瞬間,紅血劃過半空,灑落在沉靜大廳光可鑑人的地板上。
頓時,廳內廳外驚呼聲不斷。
濺灑上身的紅血,教雷法伶臉上血色疾速褪去。眨了眨眼,她神情一片空然,怔望著他鮮血直流的手掌。
她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知道他不斷淌出的鮮血,就像是她心底流也流不盡的淚。
「你……你怎可以讓我看見你流血?」緊揪住衣襟,她唇角微微顫抖。
「沒事的。」不想讓她再看到自己受傷,黑傑克一把將她推向雷法祈。
忍住左掌心一再傳來的殘痛,他將瓷瓶倒放立起,僵著身子,他狠咬薄唇,高抬右手就想往沾有紅血的尖銳瓶身重拍而下--
雷法斯見狀,冷下臉龐,及時拍開瓷瓶。鏗!
重落而下的右掌,一掌擊碎瓶身。鏗鏘!
「你……」黑傑克瞠眼看他。
「你以為這樣有用?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心軟?」恨看他幽沉眼眸,雷法斯施勁狠狠抓痛他受傷的手。
「你!?」強忍手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