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人,還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白墨揉了揉拳頭,笑意盎然,然後溫柔的把胳膊掛在沉痾的肩膀上笑道:“沒事了,我就是問了一下你們到底什麼情況而已。現在我知道了。”
“你的問話方法也夠特別。”
沉痾推掉他的胳膊,無奈的走在他身邊,這傢伙的醋氣足可以淹沒全世界,連那麼渣的一個小白臉都不放過。
回到餐廳,一見餐廳裡的氣氛,沉痾就暗道糟糕!因為,那個姜鵬好像正在說著什麼。沒辦法,她只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都怪那四個老頭,怎麼那麼八卦,這些事情不能挖,挖深了,就會挖出另一件事來的。她和姜鵬的事情倒是無所謂,她怕就怕在,千萬不能說到那件事上啊姜鵬捱打,那老頭們肯定會問為什麼,現在付舞儀也在一旁虎視眈眈要他解釋他和沉痾的事情,姜鵬哪裡還敢不說?
“……我和陳珂還有她妹妹是高中同學,原本陳珂是我的女朋友,但是陳露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們本就不和。因為某些事情,我就和陳露在一起了,就引起了陳珂的憤怒,她和我們大吵了一架,之後就離家出走,去那個什麼地方去找她媽媽了,那叫什麼地方來著……”
姜鵬思考狀,沉痾卻緊張的咬著牙,千萬別說啊千萬別說啊,你個殺千刀的小白臉“哦!對了,是石頭溝!就是那個地方!陳露還和我說過,她爸爸就是從那裡起家的。之後陳珂就沒有了訊息,我們也就沒辦法找到她了。到了珠虹市,我才偶然間遇到。”
沉痾哭喪著臉,心裡鬱悶道:“完了完了,那幾個老頭找陳衡璞的私生子都要找瘋了,現在一聽見石頭溝就會立馬發飆,這些他們絕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果真,除了馬袁超,其他人一聽到石頭溝三個字,立刻坐了起來:“石頭溝?你確定你說的是石頭溝?沉痾丫頭的爸爸是從石頭溝出來的?”
這齊刷刷的問話嚇了姜鵬一跳,他木訥的點點頭,暗道這幾個老傢伙怎麼了?
其他人聽到了石頭溝就沒有了打聽他和沉痾的事情的興趣了,但是付舞儀卻繼續逼問:“然後呢?”
姜鵬此刻還哪有當初喊沉痾時候那絲豪氣萬丈的樣子,他說道:“然後我和陳家人就來到了珠虹市,無意之中在商場碰見了沉痾,發現了沉痾已經完全可以獨立了。不僅如此,等回到了酒店,又從電視上看見了沉痾代言玉玲瓏的報道,陳露就大發妒火,還拿我出氣,我一氣之下就與她分手了。等拿著行李出來的時候,就碰見了你,而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啊。”
沉痾坐在一邊軟倒在桌子上,好像渾身的力氣都抽光了,她就知道,這個大嘴巴的小白臉會全都說出來。
“你是說,沉痾丫頭的爸爸還在珠虹?”
陳衡璞激動的抓著輪椅的手柄,就差要從輪椅上跳起來去找人了。姜鵬點點頭:“是啊,陳露和我是一個學校的,過幾天就要開學了,現在正在帶著她四處熟悉環境。”
姜鵬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那陳衡璞激動的話語不清了,三個老頭連連安撫陳衡璞,然後示意她們趕快離開。
沉痾如遇大赦,白墨就帶著她出了白家,四人一起來到院子裡,之間的氣氛更是怪異。
沉痾來到了姜鵬面前,看著他被白墨打的鼻青臉腫的臉,仰頭問道:“好吧,現在你滿意了?”
姜鵬眼睛連眨,慚愧的不敢面對沉痾,付舞儀卻如臨大敵一樣用自己“厚實”的身子,把姜鵬擋在身後。
“我告訴你,現在姜鵬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會讓你們動他的。”
看著付舞儀意氣風發的護著姜鵬,沉痾不屑的冷笑道:“我沒有那麼無聊。”之後,白墨就故意用手臂圈著她的肩膀,把她帶走了。
等出了白家的院子,沉痾又把他的手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