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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昏厥是被小公爺抱進房間的,放下您,也不知怎麼了,小公爺吐了兩口鮮血,都吐在夫人身上,好嚇人,多虧韓管家和韓媽沉著冷靜,找了大夫為您兩位瞧了,奇怪的是,您兩位病症一樣,都是什麼急火攻心來著,大夫乾脆開了同一張藥方,他倒是省了好多事。”

柔然記起來了,少軒當著自己的面說是要與孟瑤成親,他忽略了唐柔然的存在,真真可氣、可恨。她在拓跋府,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沒有地位,不被重視,她的感情,被踐踏、被蹂躪。

“扶我起來,我要見小公爺。”

這位的脾氣秉性誰人不知,她說的話從來都是聖旨,媚兒和文君左右扶住,每走一步,柔然都會感覺到像是踩在軟軟的棉花團上,身子輕飄飄的,眼睛裡迸射出一簇簇小火星。費力地推開少軒的房門,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噼噼啪啪落不停。

“唐姑娘,你醒了。”坐在少軒床榻邊的孟瑤迎過來,她熬了幾個通宵,顏色不如先前粉白亮麗,蠟黃蠟黃。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沒有一丁點敵意,看起來笑容可掬,極力討好自己。

柔然不予理會,從她身邊徑直走過,坐在少軒身邊,輕輕呼喚:“少軒,少軒。”

第一百零二章、愛情是可以和別人分享的嗎?

拓跋少軒那日也是五內俱焚,他辜負了孟瑤,害她輕生、失蹤,補償她、照顧她一生一世,這是拓跋少軒的責任,他抵賴不了,婚書依在。一時衝動,不分場合說出與孟瑤成婚,使心愛的女人受不住打擊,當場暈厥。他體會得出柔然的感覺,當初王峰、慕容謹都曾讓他惴惴不安、如坐針氈,有如芒刺在背。他命王家成將軍立即送孟瑤回到拓跋府,依舊住在她昔日的閨閣——綠玉小榭。他則親自護送柔然回到拓跋府請醫問診。雖然自己也吐了兩口鮮血,但到底是行伍出身,比柔然體能好,陪了柔然三天三夜,支撐到柔然無大礙,方迴轉房中靜養。

柔然伏在少軒胸口,她簡單到忘記了孟瑤還在房中,忘記了慕容老夫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忘記了慕容謹處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她閉了眼只管流淚,我們這位爺從不太安穩的夢境中甦醒,百感交集,恍若還在夢中。

執手相看淚眼,萬箭穿心,孟瑤目睹這一幕,掩面離開。

“我明白,你不必再為此事煩憂,我回成全你和孟瑤,顧全自己的身子要緊。”

柔然的話語,恰似冬季裡的一縷暖陽,他小看了她,她竟這樣為他著想,原來她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孩兒。

“柔然,我定然也不會辜負你,我和孟瑤成親後,會盡快安排我們倆的婚事,你放心好了。”

柔然苦笑,“少軒,愛情是可以和別人分享的嗎?我只有一個要求,放我走,成全我,讓我回到父母身邊,在他們身旁盡孝,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看好嗎?”

拓跋少軒註定抓不住唐柔然的心,他看不清、摸不著,他能感受到她的愛是那麼的強烈,可這強烈的愛情後面又隱藏著一種刺骨的冷意。

“為了我,留下來,柔然,為了我,留下來!”

“兩女共侍一夫的陋習應該消除了,少軒,娶孟瑤,就要一生一世愛孟瑤,三心二意,心猿意馬只會害人害己,你懂嗎?我不可能和另外一個女人平分你的愛,對我、對孟瑤都太殘忍,你不能做這麼殘忍的人。”說罷,她強顏歡笑,衝著少軒揮揮手,“我們要說再見了。”

她像一股風來得快、去得也快,拓跋少軒來不及抓住她的手,淚水蓋住了他的眼。

一連幾日,柔然沒有問一句有關少軒的事情,少軒也沒有像往常那樣頻來探望,她一味的吃、喝,養足精神,等待少軒大發慈悲,放她出隱逸府,迴歸故里。她做了一些準備,給少軒寫了一封信,大致內容是說,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