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高雲華一再為高雅擦皮股,收拾殘局,甚至都答應他不坐在高、陳兩家親屬相見的席面上,但也不能和焦恩佐呆在一起啊
他曾經一再囑咐高雅,以後絕不能和焦恩佐這種人糾纏在一起,做個不愁吃喝、橫行無忌的紈絝大少不好嗎
所以看到焦恩佐後,本來笑容滿面的高雲華,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
高雲華平時也像莫孤煙那樣低調,不愛出風頭,但他的身份在那兒擺著,焦恩佐還遠遠沒有被他放在眼中,值得他要保持該有的風度。
冷冷掃了一眼溫和笑著站起來的焦恩佐,高雲華就看向了張耀明。
張耀明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絝,當然沒資格讓高雲華重視,不過他終究是高雅最好的朋友,又是張家的嫡系,高雲華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呵呵,耀明,今兒你可做錯了啊,得罰酒三杯哦。”
“大哥,您說罰我多少杯,我就喝幾杯”
張耀明根本沒有問自己錯在哪兒,只是一臉的誠惶誠恐,自個兒拿起三個酒杯擺在面前,搶先滿上,端起來一口一個,喝乾。
張耀明在高雲華面前誠惶誠恐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
他特別羨慕高雅,羨慕高雅能夠有高雲華這樣一個如父般的兄長,再說高雲華也的確有讓他尊敬的資格,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把自己放在了高雅的位置上,來對待高雲華。
高雲華卻是不置可否,溫和的笑道:“耀明,我說你錯了,是因為你不該”
張耀明喝的有些大了,反應卻很快,搶先道:“是,大哥您教訓的是,我不該坐在這個地方的,只是小雅咳,要不,我再罰酒三杯”
張耀明雖然不成器,可他終究是張家的嫡系大少,今兒來參加婚禮,和老爺子的壽宴,做為比較有份量的晚輩,他該坐在靠前的幾張桌子上。
要不然,別人看到堂堂張大少竟然在門后角落中,未免不會猜疑什麼,搞不好張家老爺子也會不高興。
張耀明很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其實他也不想在這兒,可高雅在這桌上,那麼他就只能在這兒坐了,不過這個理由自然不能說出來,所以他才主動再次自罰三杯。
“你是小雅的好兄弟,我也沒把你當客人看,你坐在哪兒,哪怕是你不坐,我也不會對你有任何意見的。”
高雲華擺手制止了張耀明的倒酒動作,淡淡一笑說:“我罰你酒,是因為你和一個人坐在了一起。”
高雲華這句話說出來後,本來還一臉溫和笑容的焦恩佐,臉色騰地通紅,眼裡閃過又羞又恨的目光。
這一桌上,除了他和高雅,張耀明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是和高雅不錯的各類大少,在京華也算是一個人物,高雲華這番話自然不是針對他們去的。
高雲華為人穩重,從不輕易得罪人,就算對這些少爺們心有不屑,可也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罰你喝酒,不是因為你坐錯了位子,而是因為你和焦恩佐坐在了一起
這句話的意思,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了恩佐哥的臉上,讓他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把刀子撲上捅死高雲華
可恩佐哥也知道,他最多也就是想想罷了,根本不敢這樣做,甚至都不能露出明顯的不滿,因為他很清楚他在人家高雲華面前,就是一個渣渣而已。
如果有人要搞一個本年度誰是最能忍辱負重的人,那麼恩佐哥當之無愧能折桂人家小臉只是紅了下,嘴角抽了下,但在下一秒,臉上重新就掛上了人畜無害的溫和笑容,彷彿高雲華剛才那句話不是在說他那樣。
“單憑這份隱忍,焦恩佐不愧是個人物。”
看到焦恩佐瞬間就調整好狀態後,高雲華心中有些欽佩,不過心中卻騰起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