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些疼惜，想這宋小山是堂堂的復旦大學的高材生，本來是要留校的，甚至就是留在上海也是沒有一點兒問題，但就是因為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喬蓮藕開玩笑說過，希望他畢業以後到縣裡來當公務員，到時候當了官，好為故鄉的發展作貢獻的話，宋小山就放棄了大好的前程，跑到這山裡來了。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他之所以能讓大學，全是因為喬蓮藕的功勞，如果不聽她的話，他覺得良心上過不去的。周家壩還沒有一個當大官的人，他希望自己能夠為家鄉的發展作點貢獻……

“真傻！”

喬蓮藕只得這樣說他。“人家說一句話你就全部記在心裡，非要去實現承諾，但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真沒見過你這麼傻的人！”

宋小山不回嘴，呵呵一笑，樣子更傻了。喬蓮藕的心裡卻怦得一動。

“好啦，快去洗洗澡吧，外面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公共浴室。我先洗把臉，領導在叫我，說是有重要事情。請了這幾天的假，我再不敢亂來了，雖然是高材生，可到了這裡也得聽領導的不是？”

宋小山忙著往盆裡倒水，調皮地對喬氏兄妹說道。

“快去快去，我們你就別管了。將領導那邊應承了再說吧。我們幾個都不要客氣的，你走了我們就去洗澡好了。”

喬蓮藕將東西放下，隨手翻桌上的書。是一本縣誌，心想宋小山這傢伙還真是要在這裡紮根了。不過挺好，幹一行愛一行，一定會幹出成績來的。

宋小山幾把將臉和頭髮抹了一下，便風塵僕僕地跑出去了。現在是小秘書，生活上一切圍繞領導轉，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宋小山一出去。喬慕然看著妹妹灰頭土臉的樣子，笑了，讓她趕緊去洗澡去。

“小山傻，我看你也是傻子，咱空間裡有現成的泉水，還跑到外面公共浴室去洗什麼澡啊！”

“哎，就是就是呢，你先進去洗吧，我在這兒待著，如果來了人，我應付應付。”

倆人說好，喬蓮藕便進了空間，到了泉水裡洗起澡來。空間裡啥都齊全的，換洗的衣服，包括外衣的一般生活用品都放在裡面，以備不實之需。喬蓮藕躺在水裡，任由清冽的泉水流淌過自己如雪的光滑緊緻的肌膚，看著天空出神。

少女的情懷在安靜下來的時候，悄悄地發芽了。如水的女人，總要是躺在如山的男人身邊的。自己是水，山呢？

是誰？

慕然？哥哥……不是凡類，魚兒，終究要離去的嗎？但是他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好得讓人不忍拒絕……他自始至終，都只是用唇輕輕觸碰過自己的唇而已，她看到他的眼裡有火，但是他都隱忍了，壓抑了，難道他是料到了自己終將離去，不忍傷害？

喬蓮藕想到這裡，淚水不覺落了下來，傷感的淚……難道相處一場最後不過終是一場空嗎？

既註定是一場空，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這不是殘忍地傷害嗎？

空洞，腦袋裡空洞一片……

小山，她看得出來，小山是那麼地喜歡自己，為了自己的一句話，甘願放棄好的條件來到這裡從頭奮鬥，這份情是不是太重了？他看自己的眼神，總是那麼深情，這份感情，她不是傻瓜，她又如何是好？接納？拒絕？

與慕然說的那些話兒，許下的承諾，她永遠不希望只是說說而已，只是隨風而散，她知道自己的心裡，慕然佔著幾乎是全部的地方了……

罷了，理不清便不理吧，時間過去了，一切都會明晰起來，任何事情，都是強求不得的。

神思了一會兒，洗了澡，洗了頭，便換好衣服出來了。空間裡的植物非常神奇，吳老頭兒根據不同的西方，製作出了那些效果很好的沐浴液和洗髮液，用過之後身上有股特別的淡淡的香，揮之不去，根本不用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