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生小孩?”一柳建治好奇的問。
“你們呢?沒人逼你們結婚嗎?”青木關沒有回答,卻是帶著若有所指的淺淺笑意感興趣的瞅著片桐雅之。
原本怡然自得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片桐雅之抿緊單薄卻性感無比的嘴唇,隔著兩人之間短暫的距離冰冷澄澈的瞪視著青木關。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應該站在同一線上的,雅之。你該瞪的人應該是到了三十歲卻依然不打算定下來結婚,家裡也沒人會催促、逼迫他結婚的豐自吧?”青木關完全不受影響的輕笑道。
就是因為知道有人比他更慘,從未出生前就被人家指腹為婚,連挑選結婚物件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在面對老爸一次又一次逼迫他去相親時,才能保持平常心,不至於難以置信的氣得跳腳。片桐伯父、伯母,小侄對你們真是感激不盡呀,呵。
“無端端的別扯上我。”上杉豐自不禁皺眉道。
“照理說長幼有序,我們六個人就屬你年紀最大,你都還沒結婚實在沒道理輪到我——我們兩個。你說是不是,雅之?”青木關笑咪咪的說,壓根兒不打算讓他置身事外,還拉“同是淪落人”一起撻伐豐自。
“結婚這事根本就沒有長幼有序之說,緣分到了就是到了,你想躲也躲不掉。”見片桐雅之並沒有與青木關一個鼻孔出氣,上杉豐自輕鬆的說道,隨即轉向六人中惟一已婚的高木轍尋求最有說服力的支援,“我說的對不對,轍?”
一道不甚明顯的陰影倏地罩上高木轍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他沒有回應上杉豐自,雙眼卻在瞥視牆上的鐘之後沉靜的開口,“薇安出去一個小時了。”
“什麼?”青木關霍然大叫一聲,不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薇安出去一個小時了。”高木轍毫不介意的重複一次剛剛所說的話。
“出去?她去哪裡了?你們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出去,該死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她一個人走在外面會遇到什麼事嗎?你們真是……我去找她,你們也給我到附近找找,如果找到她就Call我一下,該死的,她竟然出去了一個小時!”他激動的衝了出去。
室內維持在無言以對的沉悶中良久,然後上杉豐自緩緩的皺起眉頭,茫茫然的說:“他幹麼這麼緊張?薇安不是隻到附近的代代木公園去散步嗎?而且我們還派有人隨後跟著保護她,他幹麼這麼緊張?”�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薇安與眾不同的美麗讓所有看過她的人過目不忘,而本著路長在嘴巴上的青木關很快便打聽到她的去向——代代木公園。他片刻不停的立即朝那方向趕去。
代代木公園是搖滾樂者的天堂,每逢星期天時那兒便有許許多多光怪陸離的露天音樂會與舞會,其熱鬧氣氛和擁擠人群幾可讓人歎為觀止,而平日雖不像星期天那麼熱鬧,卻一點也扯不上冷清或安靜這兩個形容詞。
青木關微微蹙著眉頭穿梭在一堆堆人群間,企圖尋找金髮的薇安,不過在這搖滾樂者的世界裡,金髮的人似乎不少,他在幾經認錯人之後,終於不得不承認這樣瞎撞實在很笨,但是他還有什麼辦法?薇安到底跑到哪去了?
撥電話給輝詢問過,確定薇安的確來了這個公園,並得知她身後跟隨了許多保鏢亦步亦趨的保護著她之後,他應該可以放心的打道回府才對,結果他現在竟還像只無頭蒼蠅般的在這堆彩繪人群中亂鑽,他到底在想什麼?何時曾對一個非親非故的人如此關心了?就算是以前執行任務時,似乎也不曾見過他如此認真吧?真是奇了,為何獨對薇安特別呢?
青木關在路邊的水泥臺坐了下來,沉思這突然出現在腦中的問題。為何獨對薇安特別呢?
一片空白的腦袋讓他不由得眉頭深鎖陷入沉思,更無意中顯露一種常被他嘻皮笑臉所掩蓋住的魅力。由於混